看到张仲愤怒得脸颊通红的样子,季非还很淡定地安抚他,“有野心不是件坏事,人想往上爬也是本能,你今天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吗?怎么样,想好要如何打动我了吗?要只是那天晚上的样子的话,是根本不行的哦。上次的你对我而言是妹妹的男朋友,而且还是个干净的处男,是我想操你。这次是你跪下来求我操你,可你已经被我玩过了,不新鲜了。”

这种将自己谈斤论两的语气听得张仲怒火高涨,一瞬间只想掉头就走,也不愿在这里白受这畜生的羞辱。

但无论自尊在如何叫嚣,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动不动,屈辱地、下贱地站在季非面前。

季非看到面前青年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张仲今天穿得很干净。本来就是二十出头的学生,身上带着浓浓的青春气息,白衣黑裤,脚下依旧是运动鞋,对于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来说,这样的打扮很能激起他们的欲望。

比如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总是对清纯的学生情有独钟。

季非不是那种挑剔的人,但还是得承认,他有点被勾引到了。

“……你想怎么样?”张仲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只是沉默的那一点时间让他很痛苦一般。

季非瞬间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逼良为娼的恶霸一样,“求人操的骚货就该有个骚货的样子,骚货还穿这么多衣服干什么?不如脱光了吧。”

张仲僵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周围,明明没有人,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围观一样,羞耻和屈辱一股脑儿撑满了心脏,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放在衣服下摆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当上半身袒露后,他反倒变得痛快起来,干脆利落地将裤子也拽了下来。

“鞋子不用脱。”季非制止了张仲把自己脱光的行为。

浑身赤裸地站在一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男人面前,张仲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强忍着想遮挡的欲望,但余光却控制不住地落在脚上的白棉袜和运动鞋上,那唯一的遮羞物比不穿更羞耻。

季非欣赏了一下年轻人美好的肉体。虽然看起来削瘦,有些弱不禁风,但男人的骨架还是要比女人的大,线条也更加坚韧一点,胯骨微窄,双腿长而直,肚子有一点点软肉,那是大多数没有经常锻炼的人的通病。好在张仲身体的比例很好,显得比别人高挑一些。

再加上青年过于秀气的脸,实在是让人心猿意马。

季非的目光看得张仲浑身僵硬,嘴唇都开始不自觉发抖。好半晌,直到张仲有点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才听到季非略带喑哑的声音,“骚狗,跪到茶几上去。”

张仲对季非对他那个下流淫秽的侮辱性称呼咬了咬牙,挣扎了片刻,乖乖地爬上了茶几。

这茶几就是很普通的待客桌,全玻璃的,上面放在一个烟灰缸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季非看他爬了上去,继续发号施令:“面朝着我。”

张仲只能屈辱地面对着季非。他跪坐在茶几上,两腿向两边分开,他那根软绵绵的鸡巴便可怜兮兮地垂在玻璃上。季非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拎着烟灰缸塞进张仲的阴茎下,低声道:“开始射吧,射满这一烟灰缸我就答应支付你母亲第一笔治疗费。”

那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是吩咐一条狗尿进自己的便池里一样。

张仲愣了愣,反应过来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他没想到季非会说出这种要求,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眼神时而羞愤时而难堪。

季非也没有再开口刺激张仲,他觉得按照对方的性格,应该不会拒绝才对。果然,尽管男人羞耻万分,但还是屈辱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男人打飞机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张仲还曾经和好朋友一起看片一起撸过,但平时根本不在意的事情,放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变得无比色情和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