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推辞的时候,这些大男孩们都红着脸解释说因为他们站岗顺序不一样,所以有空床位。

季非挺感激,好歹没有一来就缠着做不是吗?他真的又困又饿还渴,几乎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醒来就看见五个脑袋。

他动了动腿,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一个士兵正翘起屁股吸他的鸡巴,宽大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着肉柱,甚至上面的龟头都被狠狠吸吮,溢出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行吧。

他就不该对他们的节操抱有信心。

季非坐在凳子上吃饭,胯上的脑袋已经换了一个,经历了这么多副本,他多少对此有点控制,至少一心二用还是可以的。

这个班的士兵商量好了顺序,一个接一个舔季非的鸡巴。这根紫红色的肉柱已经逐渐向褐色发展,上面因为充血而爆出的青筋有些狰狞和吓人,小战士还穿着军装,就握着这根可怕的性器舔得一脸陶醉。

整根肉柱都是湿漉漉的,包括下面的两颗囊袋,季非被舔得挺受用,兴起的时候还会抓着他们的后脑勺来几次深喉,直把这些饥渴的士兵奸得面红耳赤,口水直流。

有人爬过来亲吻季非的嘴唇,季非就用空闲的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体,士兵被揉得大叫,看上去爽极了,肉棒下的肉唇很快迸射出一大滩淫水,青涩的身体充满了与年龄不符的饥渴,季非只是含着他的耳垂轻轻调笑几句,就能把他们逗得满脸通红。

吃饱喝足,季非顺手捞过一个身高腿长的士兵,把满脸通红的他压在胯下,用军刀把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裤子割开。

士兵明显被刺激得不清,冰凉尖锐的铁器在最私密的地方滑过,军人的警惕让他如临大敌,导致花唇潺潺流出更多的黏液,把刀锋上都染得发亮。

“小哥哥,你的骚逼真的好淫荡啊,我还没操你就自己喷了这么多淫水,待会儿我用大鸡巴操你,受不了了怎么办?”

士兵顿时被他描绘的场景弄得脖子都红了。忍不住低头去看对方的胯下,粗黑狰狞的肉棒蓄势待发地抵在他的花唇上,被喷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显得油光水滑。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脏扑通扑通跳。既想被大鸡巴破处,又觉得自己会痛得受不了,还有一丝在队友面前发骚的羞耻。

最后他憋不出什么话来,只好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不会的。”

季非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不会和我求饶是不是,不会说大鸡巴太粗我受不了了之类的话是不是?”

“……”士兵是个老实人,此刻被堵得彻底说不出话来,腿间的小鸡巴又胀了一圈,下面的花唇更是湿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