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臀,低声说道:“傅先生可以抓着我的鸡巴,这样就不容易滑开。
”傅沉的耳根都红了,面无表情地伸手抓住屁股下面那根滚烫粗壮的肉棒,季非被他抓得鸡巴又鼓胀了一圈,他舔了舔唇,忍不住附在他耳边―――这才发现对方耳垂通红――笑得声音沙哑:“傅先生,你抓得我鸡巴梆硬,真想操得你下不了床。
”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耳垂。
傅沉仿佛触电般动了一下,随即看了季非一眼,冷冷地说道:“噢。
”哇――真的可爱。
季非有点喜欢这个逃犯,于是也多了几分耐心。
用三根手指给他的屁股开拓了几下,才把已经开始渗黏液的龟头抵在入口,缓慢地挤进去。
“……”傅沉的额头很快就渗出汗水,他的嘴唇有些发白,腿间的阴茎也迅速疲软下来。
季非也很难受,被夹得不上不下,疼得要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松开对男人的桎梏,让他直接坐了下来,地心引力让那根狰狞的鸡巴恶狠狠贯穿了甬道,傅沉咬着牙,还是忍不住轻轻“嗯唔”了一声,呼吸急促,表情终于有些破裂,呈现出痛苦的情绪。
季非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然后兴奋地开始顶起胯来。
整张病床吱嘎吱嘎摇了起来,门口的保镖似乎大声说了句什么,傅沉被颠得发出颤音,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半晌,才虚弱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