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经忍不住靠了过去,解开裤子掏出根黑粗的鸡巴,揉了几下就对准肉臀中间的那道窄缝插了进去。

“嗯啊、有坏人把鸡巴插进来了~不要、啊、额啊啊、讨厌死了我还、嗯唔、还要工作嗯、嗯唔、慢点、啊、客人们”乘务员被拉开了大腿架在靠背椅子之间,后穴被个男人哼哧哼哧?H干,前面的花穴被乘客插得高潮之后,还被他扒住用舌头舔,那粗糙的舌尖弄得他不上不下,浑身都软了。

?他简直太骚了。

又有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衣服扯开,捧住一边奶子吸吮玩弄。

被乘务员带进来跟着的七八个风格各异的男人和双性们顿时变了脸色,有些面红耳赤,有些脸色铁青。

有个脾气不好,受不了屈辱的,骂骂咧咧地就想转身离开。

“操他妈的什么鬼地方!老子不干了!”他刚走到玻璃门前,就突然被电到了似的,浑身痉挛了一阵,然后软软地倒在地上。

他一倒下,后面就有几个乘客嘻嘻哈哈围了上来,不一会儿就传来男人的哭叫和求饶声,紧接着又变成暧昧的喘息。

季非已经忍不住拿爪子磨地了,他紧紧盯着这些人胸前的牌子,终于找到了副本的任务目标。

他的两颊消瘦、颧骨突出,下巴勾勒出一道美人沟,剑眉略微上扬,眼神沉稳,站在那里跟座大山似的。

他也是人群里穿得最少的那个,只用浴巾草草围住了下体,露出来的蜜色胸膛和胳膊都是鼓鼓囊囊的肌肉,结实凶悍。

他的站姿笔直,两条小腿绷得十分紧,充满了一种流畅的线条感。

哪怕身边的人被断断续续拉走,周围这些淫乱的场面,都只是让他皱紧了眉头。

季非哒哒哒地走到他面前,对着他躬起背脊发出威胁的嘶吼声。

?“拉德,你看上他了吗?”啤酒肚笑呵呵地拍了拍季非的脑袋,然后眯了眯眼睛,把杨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他的眼神既露骨又下流,让人非常不舒服。

杨峥握紧了拳头,有些后悔自己鬼迷心窍上了这辆列车。

季非“汪”地叫了一声,呲出了满口大牙,他胯下的那根鸡巴已经滴出了星星点点的黏液,显然兴奋得很。

大概是他这公狗的形象太过凶悍,不少人畏惧地后退了几小步,生怕季非发狂扑上来撕咬。

啤酒肚慈爱地点了点头,从桌子上拿了根针剂,在杨峥胳膊上打了一针。

“小伙子,你乖一点,别反抗,我家拉德说不定能温柔些。”

“你也是欠债上的列车吧?没关系,只要你能在扛到下车,债务就全清,不会再有人找麻烦。”

打完针剂的逃犯闻起来更加诱人了。

季非浑身发热,他控制不住发出粗喘声,张开的嘴巴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眼神异常凶恶。

哪怕杨峥早就防备,依然被他扑倒在地上,咬住了脖子。

牙齿下的皮肤一下子绷紧了,逃犯看上去非常紧张,他的呼吸粗重,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

季非没咬下去。

他死死地盯着逃犯,从喉咙口不停地发出威胁的咆哮,然后用两只脚垫踩在男人的胸前,把两颗褐红色的奶头踩得激凸起来。

杨峥的面色怪异。

不知道男人给他注射了什么药剂,他渐渐感觉到了力量的流失,肌肉变得酸软,像是一种慢性麻醉一样,且浑身燥热,他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很烫。

大公狗踩在奶头上,他竟然产生了轻微的快感。

季非伸出舌头,在男人汗湿的脖颈上舔舐。

汗水都带了那种非常吸引他的味道,于是他越舔越用力,粗糙的舌头很快就把嫩肉舔红了。

季非接着往下,在那个凸起的奶头上打转。

杨峥不受控制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这个健壮的退伍军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地板上,两腿大开,任由那只凶猛的大公狗用舌头亵玩,面色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