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被他叫得下身梆硬,忍不住用炽热的下体抵住青年的屁股。
“小骚货,叫得老子鸡巴都痛了,这就给你,保证操得你叫爸爸,恨不得把鸡巴全吃进去!”
他粗鲁地用胯骨顶了几下,肿胀的阴茎在人质先生的股缝里来回抽插。
劳斯吓得不行,他已经渐渐回过神,意识到先前自己居然在抢劫犯怀里被揉奶子揉得呻吟,顿时羞愤欲绝,白皙的面皮红得要滴出血来,他气得发抖,可身体却还是能把胸部的快感传达给大脑神经。
“停下来、不行、嗯哈~”他涨红了脸,被男人脱下了裤子。
“不要!”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他本能地夹紧大腿,可男人的手劲大得吓人,他还是被掰开了大腿,羞耻的私处彻底暴露了,他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听到背后男人陡然变得更加粗重的呼吸。
完蛋了。
他想。
季非响亮的咽了口唾沫,人质先生的阴茎很短小精致,粉嫩嫩的,就连下面的阴阜都长得很好看,光滑得没有一丝耻毛,鼓起的两瓣肉就像小馒头似的,中间有道微湿的肉缝,他把阴唇掰开,青年发出一声巨大的呜咽,颤抖得像是要被咬住脖子的绵羊,泪水从眼角渗透出来,他的嘴唇发白,浑身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阴?路浅M暾?,饱胀的细核是嫣红色的,有点湿,再里面就是小阴唇,一开一合地,仿佛在邀请男人?H干似的。
季非忍不住用手指抹了一下,这个稚嫩的阴?略谒?的揉捏下变得越来越湿润,很快就渗出了小股小股的水流,亮晶晶的,有些黏腻,像是润滑油似的。
劳斯整个人都瘫软了,他屈辱地掰开大腿,在绑架自己的男人面前流出淫水,两个大奶子上全是咬痕。
简直就是噩梦
劳斯面色恍惚,直到私处剧烈的疼痛感袭击了大脑,他才张大了嘴巴,发出孱弱的、颤抖的、让他自己都作呕的求饶声。
“太粗了、嗯啊、不要,啊、额啊啊~”
粗黑的鸡巴抵在湿润的穴口,拍打了几下,就毫不客气地冲刺了进去。
两片阴唇受激一般紧紧地夹在肉柱上,人质的背脊绷紧,他整个人就像一张拉满弦的弓,仿佛再用力就要碎了似的。
季非喘了口气,把青年两条修长的大腿挽到胳膊肘上,让他唯一的着地点就是自己的胯骨。
劳斯被迫敞开大腿,让镜头把他和男人结合的下体照得一清二楚。
粉嫩的阴?掳鸭Π驼?根吞了进去。这根阴茎是越来越粗的,到最末的茎柱,足足把这窄小的肉腔撑得几乎要崩裂了,褶皱和青筋完全嵌进了内壁,稍微一动,就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季非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了起来。
“操、他妈的、这么紧”
鸡巴插得十分艰涩,尽管有少量淫水作为润滑,但很快就变干了,甚至有些疼痛,紧致的内壁仿佛越缩越紧,把入侵的异物夹得上不得下不去,像是要这样挤出来似的。
季非忍不住爆了脏话,“啪啪啪”地往上顶撞。
劳斯立时就“呜哇”地淫叫了起来,整个人被颠得不停起伏,雪白肥厚的肉臀被顶得甩动,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两人相结合的下体也因为磨擦过度,而发出了隐隐约约的抽插声。
“嗯、嗯、嗯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啊~”
人质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磋磨,很快就缴械投降,大量的淫水从最深处喷涌出来,发洪开闸似的泄了一地,被插得四处飞溅,两人的胯骨全是黏腻的淫水,看上去淫靡极了。
可怜的小劳斯先生就这样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他纯洁的、本该献给上帝的肉体,现在被这个粗鄙、可恨的乡下仔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插得他浑身难受、发抖,控制不住打哆嗦,触电似的,电得他四肢酸软,牙齿都合不拢,嘴巴里“嗯嗯啊啊”的,下体泛出一股古怪的酸胀感,好像吸满了水似的,被根火热的肉棍捅来捅去,操得他大脑缺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