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调整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温和一点。
大门是指纹解锁的,让他惊讶的是,鞋柜上有陌生的皮鞋。
他以为是丈夫的好友留宿,没想到生日宴已经开始了,于是加快了动作,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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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没有人。
庄舒皱了皱眉头,内心有些疑惑,阳台也没有,难道在二楼?
他走上楼梯,却听到一些隐隐约约的动静,丈夫的声音隔着墙壁显得有些失真,变成他极其陌生的妖媚,又黏又长,带着颤音。
庄舒一顿,他皱紧了眉头,只觉得手里的蛋糕变得沉甸甸的,当他停在卧室门口时,丈夫的呻吟肆无忌惮地冲了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爽死我了!慢点、嗯啊、太深了!”
卧室门都没关,露出半片明亮的灯光,两人似乎格外极了,在门口就按捺不住了,衣服脱得四处都是,庄舒踩在地板上,一步步往前走。
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他们的婚床上纠缠。
他的丈夫背对着他骑在男人身上,圆润肥硕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正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大量黏腻的淫水从阴?吕锪魈氏吕矗?积聚在底下男人的胯骨中央,把周围的耻毛弄得亮晶晶的,看上去淫荡极了。
“嗯、嗯啊、大鸡巴操死人家了!好哥哥、再用力一点、嗯、嗯呜呜奶子都要被扯坏了、啊、啊哈”
林笙根本没听到脚步声,他被大鸡巴插得浑身都是汗水,整个人湿漉漉的,两条腿直接架在谢祁的肩膀上,男人的腰胯异常有力,把一百来斤的林笙顶得失声淫叫,硕大的龟头狠狠?H干着,打桩似的噗呲噗呲直响。
庄舒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神冷冰冰地,抿紧了唇。
按照他以前的脾性,这个时候应该掉头就走,然后和这个出轨的双性离婚的。
但当他看清了那个奸夫的脸时,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