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轻轻戳弄,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沙朗的身体绷紧了,他很紧张,对这种不堪的反应很难为情,尴尬羞耻,想翻脸拒绝,却又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弄得张不开口。
而且说实话,这个比他上别人还刺激,才几分钟就有疯狂射精的冲动,爽得不行。
沙朗的大男子主义让他不屑是自己的技术太差,肯定是季非经验丰富的原因。
他忍不住瞅了眼季非的鸡巴,那玩意儿沉甸甸的,下面两颗阴囊摇来晃去,周围一圈黑亮蜷曲的毛发,阴茎粗黑狰狞,勃起后的尺寸惊人,宛如儿臂,上面跳动的淫筋让他心惊胆战,心生畏惧。
也、也太大了吧沙朗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喉头干涩发紧,一开口,声音哑得可怕。
“你、行不行,这么磨叽?”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
可怜的导演被男孩直接翻了个身,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一个很屈辱很没面子的姿势被迫承受进攻。
“嗯、嗯、慢点、你、你慢点、呃啊、额啊啊、好痛、啊、嗯啊啊、太深了”英俊的男人面红耳赤地跪趴在地上,被操得放声大叫,膝盖都磨破皮了,两瓣臀肉被顶得啪啪作响,大腿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分得很开,季非咬牙切齿地一下一下顶得极深,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能整根?H进去,硕大的龟头凶狠暴力,扫刮过的内壁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又痛又爽。
沙朗简直要疯了,那个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满满胀胀的,充满了一种古怪的酸胀感,他的牙关发酸,根本合不拢嘴,像从前在他胯下呻吟的小男孩一样屈辱地哼哼唧唧了起来,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浪,叫声又媚又哑,跟拍似的。
导演很暴躁,“你他妈的、嗯啊、能不能轻点、啊、额啊啊、鸡巴长、嗯唔、了不起吗!”季非很得意,他看出了这个男人的色厉内荏,因此越发意气风发。
这种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一开始就软了身段,后面根本就抬不起头。
阴茎头又硬又长,每次都能准确地找到敏感点,然后恶趣味地对着那个点狂奸猛?H,恶狠狠操了十几下,逼得沙朗淫叫,疯狂想射精后又慢了下来,粗长的肉柱慢吞吞推搡着淫肉往里顶撞,又浅尝辄止,没碰到敏感点就收了回去。
脾气不好的沙导被折磨得简直没了脾气,“你到底要、要怎样?”
“求我。”
季非在他耳边吹气,然后故意用手指揉搓他的乳头,细细密密的快感从那里传达到四肢百骸。
沙朗:“你是不是有病!”求人办事不是应该尽力讨好的吗!季非有点不高兴,憋着气不说话,埋头苦干。
这回倒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他掐着男人的腰,就往一个地方使劲儿,男孩的胯骨又硬又咯,啪啪啪地甩在屁股上,沙朗被操得“嗯额啊啊”乱叫,穴口都外翻红肿起来,黏腻的淫水不受控制从缝隙中流淌下来,黏挂在阴毛上,亮晶晶的,看上去淫靡不堪。
沙朗很快就受不了了,眼圈发红,他早就想射了,可季非恶意地捏住他的龟头,他憋得难受,快感又实在恐怖,他都有种要被大鸡巴干穿的感觉,下意识往前爬。
他每爬一步就被季非拖回来继续操,两个人像狗一样交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期间有人注意到了,心想导演居然这么会玩,当然不敢打扰,非常配合地守门不说,还让其他无意中闯入的人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