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要办。“她走之前跟我交代了一些事。”他对夏筠说。

夏筠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她说了什么?”

陈循看着她,“如果你以后碰上什么困难,让我一定要帮帮你。”

“傻子。”夏筠捂住脸哭出了声,“她这个傻子。”

“别干冲动的事,我怕她死不瞑目,你好好活着,她才安心。”

夏筠还在哽咽着,陈循看在眼里,很想问她明明是要和她一块要去巴黎的人,为什么会独自出现在小巷子里,可是一切答案都没了意义。

“别哭了。”陈循冷着声,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心里是有恨的,如果不是她,佳影根本不会死,所以他更看不惯夏筠哭哭啼啼的样子,“他以前是不是犯过命案,我听说他把一个怀孕的男Omega给杀了。”

夏筠依稀想起点什么,“那个案子后来不了了之了,那个Omega的家属去年还在为这事儿奔波,今年好像就没音了。”

“那就是钱到位了。”陈循有了想法,至少接下来的路他知道如何去走。

自那之后,陈循把妞妞送到了黄秋韵住的地方,嘱咐他妈照顾好孩子。

他开始频繁地跟踪刘子昂,也渐渐摸清了这人出行的所有规律,工作日白天去公司,晚上去夜场狩猎,周末喜欢去朋友开的赌场玩几把,再召几名外围陪他过夜……

典型的腐败公子哥作风。

只要姓刘的敢出现在没有监控的地方,他就敢立刻上前了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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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昂的生日宴设在蓝山湾的会所里,与往年一样,应该是热闹非凡,邀请的朋友也都是那些取道花丛的富家子弟,这是陈循从夏筠那里听到的信息。她还告诉他,自己要去找刘子昂签署离婚协议书,如果他不肯,她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穿他狂躁且病态的真面目。

会所是会员制,陈循在门口来来回回踱了好几趟,他不确定夏筠是不是真为离婚协议书而来,可现在想多少都是枉然,他根本进不去,打她电话也不接。

夏天的风吹在身上还是闷,白杨树作为行道树在这附近十分常见,瘦而长的树根俊秀挺拔,顶端的叶子在风中发出簌簌的声响,陈循坐在大厅门口的台阶上。

保安过来好几趟叫他不要影响生意,他就是赖着不肯走。

磨叽了好半晌,陈循远远看见一个熟人从车上下来。

温希穿着短袖牛仔裤,还是当初的学生样儿,他也很快想起了陈循,那些留在印象里的稚嫩青涩跟眼前这位沧桑隐忍的男人似乎有些对不上。

“陈循,是吗?”温希问道。

陈循终于等来了机会,温希或许能带他进去,“嗯,是我,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