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啊?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
陆时骞打量起面前的Beta,除了眼睛比正常人稍微显大显圆以外,可以说是毫无记忆点,长相普通,气质更是泯然众人,与他过往生活中接触过的同学或是朋友完全不同,前两天听张姨提起过这是黄婶的儿子,刚从乡下接来省城上学,要在这边短住一阵。
当时顺耳一听,没往深处想,这时细看此人,依稀想起张姨最后那句嘴碎的话,“离那孩子远点,别看他长得老实巴交的,鬼主意多着呢。”
“我叫陆时骞。”男生语调平缓,就像是在例行公事,也许是骨子里的那点修养,使他能够敛起情绪中的所有不耐烦。
陈循按捺着小惊喜,将自己练习多次的自我介绍在心里快速过了一遍,以为万事俱备,没想张嘴的时候,舌头还是打结了:“我、我叫陈循,耳东陈,循循善诱那、那个循。”
陆时骞点了下头,没有其他多余的表示,眼神里是事不关己的冷淡,他关上门,将陈循隔绝在了门外。
陈循却分外满足,甩着抹布吹着口哨蹦蹦跶跶地下楼,“你叫陆时骞,我早就知道了,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他在心里得意地想。
那晚,陈循做了个梦,梦里五光十色斑驳陆离,青春的躁动在深夜悄然勃发,他成了自己虚构故事里的主角,大大方方地跳跃在那人的每一寸肌肤上。次日醒来,自己贴身穿的内裤湿了,即将满十八岁的他,终于进入了Beta的成熟阶段,生理和心理皆是一次大变革。
黄秋韵照例在早上清洗衣物,敏感地发现塑料盆里了少了条内裤。
陈循洗了内裤,羞嗒嗒地把它悬在台灯旁边,灰黑条纹在灯光下分外打眼,依稀还能看见夜里的痕迹。
他拄着下巴晃着脑袋,傻笑了一阵,黄秋韵推门进来,了然地问:“内裤挂那儿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