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禾突然睁开眼,抬起手握住徐恺乐手上的花洒。“干这个。”说完他握紧花洒一使劲,水柱方向一转喷了徐恺乐一身。
徐恺乐懵了,反应了两秒大叫一声“丁禾!”,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又被人抱住了腰。
花洒掉在地上,水柱斜着喷在徐恺乐腿上,轻柔得像一阵爱抚。他眨眨眼,抬起手揉揉怀里的脑袋,觉得有气又使劲搓了两把。
丁禾突然出声:“想给你口,可以么?”
那根刚软了一半的阴茎听见了又支棱起来,拼命往外钻想出来透口气。
丁禾感觉到了,低下头用鼻尖隔着短裤磨蹭龟头,如愿听到了一声轻喘。
“可以么?”他又问。
徐恺乐闭着眼睛不回答。丁禾明白了,不再多说,推着他后退一步靠到墙上,自己跟过去单腿跪地拉下了他的短裤。
内裤包裹龟头的地方湿了一小片,不知道是水还是腺液。丁禾顾不上仔细分辨,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徐恺乐抽了一口气,头靠到墙上闭上了眼睛。
橙子沐浴液的香气很浓,丁禾猜自己到之前徐恺乐刚洗过澡,忍不住双手探进T恤下摆揉捏他的腰。那皮肤手感细腻、柔软,丁禾觉得不可能有人禁得住这种吸引,要不是自己刚射过肯定要硬了。
“嗯……”徐恺乐轻轻呻吟一声。
丁禾心里好像被小爪子挠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拉下内裤含住龟头,嘴唇拢成一个圈在冠状沟处反复拨弄,听到头顶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又含进大半阴茎吞吐,舔舐、负压、深喉,变着法让他爽。
徐恺乐不是很持久,他感觉应该是太敏感所致。这种人其实特别适合做牛,可以开发出无限的潜力。丁禾一边卖力地给他口交一边幻想用各种手法开发他,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件马甲没脱,有点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