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靠背用屁股一前一后地蹭那根阴茎。“不行。”
丁禾闭紧眼睛,强忍住摸他后门的冲动。“你再蹭我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了我帮你,可以试试马眼棒。”
“不要道具,要操你。”
“我说过,你差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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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禾不说话了,两只手握紧臀瓣狠狠揉搓,一边跟着他的节奏拢着臀肉在龟头上磨。
两瓣臀肉已经被大手捏出了一片红痕,徐恺乐还是不停地磨蹭。他做农就是要控制牛的快感,让他得不到,让他求射不能,心里那股子恶劣还没全部释放出来,哪能轻易饶了他?况且他自己也很爽,根本不想停。
会阴和穴口被磨出的快感跟打飞机的快感差别很大,那是一种温柔的、细腻的、愉快的感觉,没有任何不适。让人心痒的骚动随着酒精游走全身,脸胀起来,脖子痒起来,他完全上头了,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呻吟,屁股也不自觉地夹紧,狠狠磨了一下龟头。
丁禾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微微欠身一口叼住了面前的乳头。
徐恺乐大叫一声,手指狠狠扣进沙发靠背里,肚皮也抖了起来。丁禾更来劲了,含着乳头用舌尖快速拨弄,同时松开右手握住他的阴茎撸了几下,跟着自然而然地用手心包住了龟头。
不适混着快感来了。徐恺乐只坚持了三秒钟就受不了了,一把拍开责他龟头的手自己撸了起来。
那只手移到胸前,指腹覆上另一边乳头揉搓。徐恺乐爽得不停呻吟,屁股压住阴茎用力磨,手也加快速度猛撸,不一会就颤抖着缴械了。
浓稠的精液喷到丁禾胸口,他没管,继续玩弄那两颗乳头,直到徐恺乐推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到沙发靠背上才停下。
刚射过的人身子有点软,垂着头大口喘气,眼睛眯着,唇瓣通红。
“眼睛……好漂亮。”丁禾轻声说,说完抬起手用拇指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