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几天不洗澡根本做不到。徐恺乐盯了几天天气预报,确认月末会有一场降温而且气温不会再回升了,立刻着手筛选合适的机构。
筛选的过程很费时,要考虑方式还要看评价,最好还能跟操作医生沟通一下。徐恺乐把工作都扔到一边了,每天专心办这件事也忙活了好几天。
丁禾白天上班不知道徐恺乐在忙什么,偶尔闲聊时问起来他就说自己在找选题,还没确定要拍什么。
徐恺乐根本不会撒谎,那状态看着就不对劲。三次下来丁禾忍不住了,临睡前搂着人一通撒娇,终于把实话问出来了。
听到徐恺乐想洗纹身丁禾的第一反应是不同意,之后在对方咬着嘴唇看着他那几秒钟里思考了一下,结论还是不同意。
徐恺乐就知道丁禾会是这种反应,所以没在有想法之初告诉他,现在决心已下机构也选好了,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得做,他干脆不说话,摆出一副铁了心的架势。
丁禾看他那样换了温和的路子,把人搂进怀里蹭着他的额角说:“我不知道纹身是怎么洗的,可我知道肯定会很疼,我不想你受那个罪。”
“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
“今天太晚了,先睡觉,明天白天你再想想,晚上咱俩谈。”
徐恺乐心里别扭,挣扎着翻了个身。丁禾把人往怀里拽了拽,低头在他脑后亲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宿两个人都没睡好。徐恺乐心里有气,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个劲做梦,睡不踏实。丁禾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吵醒好几次,每次都要把人搂进怀里安抚一会,再次入睡之前还要琢磨怎么说服他,脑子一宿都没歇过来。
早上丁禾按时起床,洗漱完徐恺乐还闭着眼一动不动。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觉得人家没有像每天一样迷迷糊糊道个别或者抱一下的意思,苦笑一声转身出门了。
大门一关上徐恺乐就把眼睛睁开了,抬起手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