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来一点估计估计能把他喝趴下起都起不来,说不定当场酒精中毒进医院。
刑丞:......
他侧目看了一眼旁边拘谨坐着但是明显表情期待的男生问道:“我能问问你是靠什么依据推荐的。”
楼柯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他手掌在膝盖上摸了两下道:“这些酒比较贵,提成会比较高。”
刑丞:......现在卖酒的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他欲言又止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买。”
楼柯脸上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因为你看起来很有钱。”是像楼柯这种什么牌子都不认识什么都不懂的人也能轻松看出来的有钱,而且他看着面前男生一看就不好惹的一张脸还以为他会喜欢这种很烈的酒,楼柯喝不了酒,他对于酒的理解都是客人的反应来的。
比如有的人喝了两口就醉醺醺地软在沙发上神志不清地摸他他就知道这酒度数应该是很高了,楼柯其实不会这么随便的给人上这么贵的烈酒,因为这样的他夹着会很不舒服。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男生给楼柯的感觉就是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这里的规则,很好骗。
刑丞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他最后还是买了那几瓶酒,楼柯坐在他身边殷勤地给他倒酒,一边问他要不要吃果盘一边问他要不要喝酒,说话时候胸肉一直贴着他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摩擦,哄得刑丞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喝了一口楼柯递过来的酒杯,然后被辣得一口酒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他额头青筋鼓起,却在看到旁边楼柯紧张的眼神的时候下意识一松喉咙把酒咽了下去,只在咽下去之后说了一句“操...”
“楼柯你来了啊。”
刑丞抬起头,看到是带自己来那人回来了,男生穿着一身皮夹克抓了抓一头红发讶异道:“你已经点好酒了点得怎么这么烈啊,一会儿受得了吗...那地方那么脆弱...”
刑丞没听清男生后面两个字,只听到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他擦擦嘴巴道:“是挺烈的,辣嘴。”
“辣嘴你,你喝了!不是,你用嘴喝了!”
刑丞:“不用嘴喝用什么喝”
他只看到对面的人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当着他的面,突然靠近楼柯,脸蛋红红地拉开了人家小男生的衣服,还不是从上面拉,是上下一起拉,上面露出两团雪白的胸,下面露出一个同样雪白的阴茎和一张颜色发粉幼地可怜的屄。
还没等刑丞震惊就看见男生又从旁边叮了咣啷拿出了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软管,漏斗...还有一个像是肛塞一样的小塞子。
......
十分钟后,刑丞终于知道了应该用哪里喝了,穿着兔子皮衣服饰的小兔男郎塌着腰抬着屁股,牡丹一样的两瓣阴唇夹着一根透明色软胶管,一整瓶烈酒,刑丞目测大概有四百毫升,一滴不剩全进了男生的肚子,当然,是用下面那个口进。
男生小腹鼓着,脸上流的眼睛几乎要在皮质沙发上滴成一滩小水洼,从腰以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着抖,颤得像是盘子里的一块牛奶布丁,颤得让一旁明明已经看得僵硬的刑丞都忍不住伸出手摸上去,看看上面的皮肤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柔软。
楼柯被人单手搂着,男人的指尖搭在他的腰上, 他呼吸很轻,像是不敢占用太多力气一样,他全身的力气都在下面闭着的一口穴眼上了,下面的穴眼抽搐着,只是偶尔仍旧有几滴透明的酒液从两瓣肉唇里面漏出来,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楼柯连稍微动一动都要小心被下面剧烈的震感给震坏了。
刑丞点的烈酒刺激性要比一般的酒大多了,挤在楼柯的肉道里面浸着里面窄小的肉壶,那种微微发酸的感觉要把几乎折磨到疯,连宫口都发着麻,何况这酒还有四百毫升,楼柯以前一般不给人推荐这么多这么烈的,虽然那样拿的多但是自己也会吃苦头,太多的他根本就夹不住。
可是今天来的刑丞看起来一点都不懂,让楼柯不自主就升起了一点占小便宜的想法,推销了之前一直不敢弄得两瓶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