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
你让他转过身用手指把那串被吃湿的珍珠拉出来塞到一边阴唇上,然后让他骑着你自己玩,他一只手扶着你的阴茎,张开腿坐在你腰上,另一只手剥开两瓣阴唇,用中间露出来的小孔含着你的龟头慢慢地往下面坐,每往下坐一点他就抖一点,身后的电动猫尾巴不停扫着你的腿根,你把手指搭在他的眼尾,用指腹慢慢地把上面的精液抹开,像是化妆一样用精液给他上口红腮红和眼影,你痴迷这一个过程,因为化妆在你心里是一项亲密的活动,在这一刻你的身份好像完成了质的转变,从一个用钱买屄的可怜鬼,变成了面前人的丈夫,享有着法律对你们关系的承认和保护。
他坐到底,然后伸手扶着你的肩膀,坐在你腿上轻轻扭了扭腰。
他那里面又窄又紧,你被夹得几乎又要射精了,老天,千万别让你这样,你不想再在他面前丢脸了。
你喘了两声强硬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他却着急地问你是不是给你夹疼了,你摇摇头恶劣地往上挺了挺腰,盯着他担忧的黑眼睛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不像样的荤话
“夹死我。”
他不说话了,只是耳尖红扑扑的。刚开始你还能让他扶着你慢慢动,但是他动得实在是太慢太缓,总是在你觉得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要抽出去,到后面你实在忍不了了,就变成了你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地往自己几把上撞,他抖着两条腿去亲你的脸,嘴唇,磕磕巴巴地叫你老公,他求你让你慢一点、轻一点、让你放过他。 他哭得好可怜,眼睛通红睫毛濡湿,只是两条腿死死夹着你的腰一点都不松开。
你的背被他下意识抓得一道一道,他越哭你越兴奋,越哭你几把越硬,越哭你越想欺负他。
“子宫,有人进去过吗?”
你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但是你还是问了,而且像是不知道和谁较劲一样,你按着他的腰突然发了狠得往里面撞,他叫声突然高亢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直到每一声都变了调变成呻吟。
“嗯...唔嗯!嗯...”
你肏得又重又深,一下下得把他往上面顶,直到他在你身上抽搐两下高潮,这时候你本应该绅士地停下来,哄一哄。擦擦他的眼泪说明天再来,但是你的坏性子占了上风,那一刻你只是借着他高潮时候湿滑柔软的肠道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塞了一截,直直顶到子宫。你像是什么打了胜仗的将军,巴不得告诉全世界这个人的子宫被人肏开了。
这个认识让你的大脑兴奋到整个身体都开始战栗,你控制不住地按着他的脑袋往前拉强迫他抬头和你接吻,
“呜...呜呜!呜...”
他踢了两下腿挣扎两下,因为窒息和高潮连白眼几乎都要翻出来,他现在被肏傻了,连被人肏进子宫了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要坏掉,子宫里面咕叽咕叽地漏水。
你勾着他的子宫口往外面拉,一边肏他的里面的肉壶一边和他接吻,说是接吻并不准确,那更像是你单方面的对他的一场掠夺,强硬地,不容分说地舔他的口腔,吃他的口水,抢他的空气,让他在窒息中高潮,爽到几乎休克,等你终于松开他的时候,他几乎整张脸都红透了,仰着头看着上面张着嘴流口水,只有腿根抽搐两下,夹着你的腰哆嗦。
你缓慢地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你本可以在射精之前就抽出来的,但是你没有,你故意射到了子宫里面,也没有带套。你的手指插进屄里面撑出一个洞口,浓白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流过两瓣被肏到湿红的阴唇和阴蒂然后落到床上。
你手指伸入阴唇里面挤开肉缝,向上推开阴蒂包皮看着里面消极怠工的阴蒂突然捏着拧了两下,那地方长得太无辜可爱,让你莫名地很想欺负。
你听见一声崩溃的哭叫,楼柯像是昏倒一样靠在你身上发抖,你才注意到腿间的一股热流,原来是他失禁了,像是个坏掉的小尿壶一样漏了你一腿.
【作家想說的話:】
老公们这两天来了例假,感觉整个人都萎靡了,本来想写老师那个但是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