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大喊‘捏捏它!为什么你不捏捏它!’

但是很可惜你的嘴巴早被胶带粘住了,因此你只能看着他胡乱自慰完了之后把你当成一个性玩具一样坐在你的脸上,并且自顾自地用你的鼻梁磨起了逼。

我想这一定是你的鼻子和嘴巴最想互换位置的一次,你宁愿自己鼻子上面盖着胶带导致自己被闷死,也不想你的嘴巴离那个小批那么近却连亲一口都做不到。

那两瓣肉唇在你的鼻尖和脸上滑来滑去,阴蒂一蹭到你的鼻尖的时候就开始哆哆嗦嗦地冒水,他一边坐在你脸上一边挺着腰蹭一边小声哼哼,

“...犯罪分子的鼻梁...嗯...也要好好惩罚才行...”

“被我磨...一定难受的要命吧.蘫晟..知不知,啊、知道,知道犯罪的代价了吧...”

“可恶的犯罪分子...每天都给我增加工作量...闷死你...’

你的确要难受的要疯了,不过完完全全是被下面的胀痛逼疯的,难道这所监狱早就知道有此一遭,所以未卜先知一般给你的下面上了锁?

可怜你手被拷着嘴被封着,只能在这里当一个饥渴的狱警的自慰小玩具,你在他的穴口下面呜呜叫着,希望他可以把你嘴上的封条给打开,起码让你舔舔他的下面吧?毕竟他的阴蒂都快要在你的鼻子上面磨了半个小时了。

你猛地向上一顶,鼻尖猝不及防地压上了那颗阴蒂,楼柯尖叫了一声,扶着你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潮吹了,淫水沿着你的脸往下面漏,实在太可惜,你觉得他应该拿个小瓶子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作为奖励发给最听话的犯人才对,那恐怕这所监狱马上就能成为斗殴率最低的监狱之一了。

就当小狱警扶着你喘了半天气,终于决定撕开你嘴上的封条的时候,你感觉梦境突然崩塌,你醒了。

你看着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到你脸上的床单,最后暴怒地把它扔到了洗衣机里。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