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的模样,就像一株野蛮生长的虞美人,又艳又野。
赫淮目光炽热,他抽过床上的天鹅绒被,在陆盐再次踢过来前,快速裹住他的双腿。
陆盐皱了一下眉头,摆起腰腹,借着灯盏摇晃的冲力,打算挣脱束缚。
风掀起陆盐的衣摆,露出一角韧瘦有力的腰身,赫淮眯下眼睛,抬手扣住那截腰。
陆盐身体猛地颤了颤,像实验室接受电击实验的金鱼,结实平坦的腹部急剧收缩。
下一瞬,他咬住牙,眼神凶狠地瞪向含笑的alpha。
陆盐黑着脸,双手抓紧灯盏,猛地提身,想飞踹赫淮时,水晶吊灯却不堪其重,居然从天花板掉了下来。
纯铜的复古雕花灯盏,在陆盐侧颈划出一道血口。
赫淮眼疾手快地抱过陆盐,灯盏才没砸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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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盐跟赫淮都留着情面,谁都没有下狠手,所以他们俩没受伤,家具倒是全部遭了殃。
最后陆盐被赫淮堵在房门,赫淮从身后死死压制着他。
陆盐喘着粗气,愤愤不平地贴着门板,他双手被赫淮制住,膝盖抵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