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生意火热,尤其是周六日预约客人很多,虽然陆盐预约了时间,但到了店内还得要等。

眼看着已经过了十二点,在陆盐彻底失去耐性前,终于轮到了他。

从医美诊所出来,陆盐站在门口用光脑把新账单发给了科波拉。

果然没一会儿,抠门的科波拉就恼火地打过来一通视频,“我支付你这么多报酬,打一针肉毒素你还要找我报账?”

陆盐平静地哦了一声,“你不愿意就算了,等下次药剂代谢掉,我就不打了。”

科波拉被狠狠噎了一下,他这个葛朗台算是碰上对手了。

深吸了几口气,科波拉问,“他怎么样?”

陆盐知道这才是科波拉打过来的目的,虽然是亲生父子,但两个人就跟上辈子有仇似的,见面必吵。

简单跟科波拉说了说麦克伦的近况,对方没有问题后,陆盐就结束了通讯,正要离开,突然瞥见马路对面站着一个人。

男人穿着一件银灰色大衣,里面是一件质地薄而柔软的羊绒毛衫,修长高大的身量,将他跟路过的行人区分开。

他望着陆盐,暗沉深邃的眼眸,似乎很冷漠,又似乎暗藏着汹涌狂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