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弹坐而起。
熟睡的赫淮被陆盐的应激反应弄醒了,茫然地睁开眼睛。
alpha眼睛带着一层潮气,眼尾晕开薄薄的红痕,陆盐抬手一摸,赫淮额头烫得吓人。
“你要分化了。”陆盐面无表情地说,“抑制剂你放哪儿了?”
赫淮鼻尖冒着热汗,眼睫扇动了两下,他迷茫地望着陆盐omega那两瓣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但赫淮什么都听不见。
大脑一片空白,有风声有水流,温声滋润着赫淮的每一个细胞,心脏酥酥麻麻地痒着。
他将手臂攀到omega的肩,缓慢地倾身,在omega的唇上印下一个吻后,还眷恋地舔了好几下。
直到手臂内侧传来痛感,赫淮眸里的蔼蔼雾气散去了一些,他终于从迷蒙的状态清醒过来。
陆盐掐了一下赫淮,很凶地问他,“抑制剂你放哪儿了?”
“大衣内侧的口袋。”赫淮嗓音沙沙哑哑,带着很浓的鼻音。
陆盐不再废话,下床去找alpha专用抑制剂。
赫淮现在对陆盐身上的气味格外敏感,舱室内都是那种特别的香气,陆盐身上尤为浓烈。
陆盐一离开,香气淡了许多,赫淮忍不住跟着下了床,仿佛一只黏人的巨型犬科动物。
大衣挂在墙上,陆盐走过去翻找口袋里的抑制剂,赫淮黏了过来,低头去嗅那截光滑平坦的后颈。
陆盐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转身就看见一只迷蒙无辜,眼睛湿漉漉的alpha,顿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