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哦。那你现在要打哪里?”
林见渊想了想,背过身去趴在床上,说:“你帮我打打后背吧。不要打脊椎!打边上有肌肉的地方。”
嗡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林见渊:“嗯嗯嗯…… 就就就是这……”
嗡嗡的声音停下,室友趴在他的背上笑个不停:“你说话声音都在抖。”
林见渊:“对啊,因为肺被震到了嘛。”
室友:“好好笑哦。”
嗡嗡的声音重启,室友故意去震他的肺。林见渊被震得整个肺都在痒,嗡嗡嗡地反抗:“你你好好好好弄弄弄,不行我自自自己来来来……”
室友学他的样子:“好好啊啊啊,我好好好好好弄弄弄弄弄……”
两个人都笑得不行。
室友重新直起身子,拿筋膜枪对准他。室友对人体结构很不熟悉,手下也没个轻重,一不小心就会碰到骨头,林见渊呲牙咧嘴。
“你不要扭来扭去!”室友笑得不行,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还不是你!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轻点……轻点!啊!”林见渊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想起这是在病房,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靠!室友上手也太快了,避开肺叶之后,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他肌肉最酸痛的地方。
筋膜枪这个东西好就好在能松解肌肉,坏也就坏在这里松解肌肉的过程太酸爽了,有种肌肉撕裂的感觉。
林见渊只觉得尖锐的酸意直达天灵盖,有股电流顺着脊椎朝两边四处乱窜,窜得他尾椎骨都发麻。
“你别……啊!……”林见渊捂着嘴巴哼哼唧唧,猝不及防,腰上的软肉又被他戳了一下。
这下控制不住了,林见渊整个人像条鱼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故意的!!!”林见渊怒气冲冲。
“我没有啊。”室友还是一副好脾气。
“你还装!”林见渊指责着,说着就扑过去,把室友压在床上,抢过他手上的筋膜枪威胁,“现在换你了!”
“啊啊”室友叫了一声。
林见渊拎着筋膜枪,顺手捏了把他的右半结肠。对应到人类的体表应该是右边腰窝的位置吧。
林见渊在室友腰上捏了一把,眼看着他受不了地缩起来,便得意又凶狠地说:“叫什么叫?我还没开始按呢。”
室友躲着他的手,有些小喘着说:“你怎么还不按?我在等你啊。”
林见渊反应过来,意识到室友是在等他用筋膜枪把“啊啊”转换成“啊啊(嗡嗡嗡)啊啊啊啊啊(嗡嗡嗡)”。
这小子!居然还期待上了!
林见渊顿时觉得好笑,然而拎着筋膜枪却又无从下手。
室友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无论是细长的喉咙,还是肝胆脾胰,全都是无比娇嫩的内脏。
总觉得稍微一用力就要戳破了,更何况还是拿筋膜枪。
林见渊实在是下不去手,他索性丢开筋膜枪,用手指去戳室友的喉咙。
“你叫啊。”林见渊说。
室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林见渊命令道:“你像刚才那样叫。”
室友听话地叫起来:“啊啊”
林见渊瞅准时机,指腹抵着他的喉管快速抖动。
喉管深处藏着的声带在外力作用下也开始飞快震颤,室友故意的叫声很快变了样,变成一种颤动的笑声。
狂风暴雨拍打在窗户上,夏日的炎热被一扫而空。
房间里开着空调,很舒爽,花露水的味道一阵一阵地钻进鼻腔。
空气被筋膜枪搅得昏昏欲睡,令人怀念的香气把林见渊拖回年少的夏天。
林见渊整个人把室友压在床上,大拇指指腹抵着他的喉咙,不知怎么就放慢了速度。
从恶作剧般的快速震颤,变成了轻轻慢慢、一下一下地按。
那手感很奇特。
室友的喉咙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