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道:“那师尊……为何要做出这般事情?”
男人靠在凌子宵身上,很是舒坦,以至于他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和奸诈,颇为这样欺骗到了凌子宵而感到自满,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落在远处的铜镜中被凌子宵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哼了哼道:“那自然是我的任务,不需要你来问这么多。”
凌子宵静静听着男人自露马脚的话语,原来是“任务”。
紧接着“沈檀深”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撑起身子,看着凌子宵的目光也变得古怪起来。
他道:“凌子宵,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和我或许是一类人。”
凌子宵温顺地低下头给男人松开了锁链。
他想,不,师尊恐怕永远都不会和他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