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便不会让你……”死。

花陵轻咬着沈檀深的耳垂,让自己将要吐出的话语模糊在和男人的厮磨间,他的目光落在铜镜里沈檀深的脸上。

镜子的男人皱着眉,侧着脸,明明不堪忍受自己的耳垂被人轻咬,却又不敢逃离,半阖的眼眸上沾着点点泪光,眼角却染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地爱抚,而刚刚被采撷过的双唇更是殷红发肿,润泽无比,男人微微张合着双唇,里面微微露出白色的贝齿和一小截若隐若现的舌尖,正吐着丝丝难以忍受的热气。

花陵想,男人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真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他恨不得把男人用铁链锁在自己专门为他打造的囚牢,把男人变成他的禁脔、性奴,平日里一件衣服也不需要穿,只需要诱惑他就行了,只要他回来了便可以直接享用男人的身体,而那时被他调教出性瘾的男人便大张着腿,扭腰抬臀地用下身的两张穴吞吃着他胯下的阴茎,男人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被他肏大肚子,生下属于他们血脉的孩子……

只是这么想着,花陵胯下的阴茎便挺了起来,眼神里更是闪过几分痴迷。

他松开被他品尝过的耳垂,眼眸暗得看不见一丝光,他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让师尊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东西,今早给师尊梳头发时,我便想这么做了。”

只见花陵从梳妆台的镜奁中挑挑拣拣,最终在看到一对缀着几枚红玛瑙坠子的流苏耳环后眼睛一亮,随后,他特意将它们放在沈檀深面前,展示了一下。

沈檀深看着这对属于女子饰物的耳环,心里开始涌出不好的预感。

花陵却伸出手揉捏着沈檀深珠圆玉润的耳垂,他道:“师尊,我手艺很好,不会很疼的。”

说完,他便拿起一只,往沈檀深那被他用力揉红的耳垂给扣了上去。

沈檀深还是吃疼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右边的耳垂被什么锐物刺穿了,的确不是很疼,可他的心却也随着耳垂上这份沉淀之物坠了下去。

花陵俯下身,把他耳垂上多余的血迹一一舔去,口涎刺激得新鲜的伤口有些发疼,这个时候,沈檀深才感觉到轻微的后疼。

花陵如法炮制,揉捏着男人左边的耳垂,将另外一只耳环也穿刺了上去。

花陵强迫沈檀深往镜子里去看自己,只见男人两边泛红的耳垂上都垂挂着一只鲜红的红玛瑙珠子耳坠,流苏上悬挂的珠子质感类似于玻璃,晶莹剔透,色泽温润,明明是装饰在女子身上的饰品,此刻搭配着男人柔和绝美的面容,竟是增添了好几分姿色。

花陵盯着男人白净的耳垂上挂着他最喜欢的饰物,不由道:“好看么,师尊?这是我最喜欢的女子饰物,如今就送给师尊了,师尊可要好好戴着。”

他想了想,又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沈檀深两边的红玛瑙珠子上施了法,他道:“这样一来,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它取下来。”

只见花陵伸着手探入沈檀深的衣襟里,肆意揉捏着男人的乳头,拉扯揉捏,把玩着。

“我本想给师尊这两个骚乳头穿上环,可一想到我还想要吸师尊的奶子,揉师尊的胸,又怕师尊不情愿便作罢了。”

闻言,沈檀深的身体更是颤了颤,他脸色发白地看着镜子里被花陵玩弄的自己,穿刺后的耳垂滚烫发红,挂着那串鲜红的红玛瑙珠子耳坠,真的如花陵所说,他只不过是一个被囚禁起来的,低贱的宠妾、性奴,只是一个可以被肆无忌惮地戴上项圈、打上烙印的玩物。

这一次还只是耳坠,那下一次花陵兴起了呢?会是乳头穿上环,被烙下属于性奴的印子,还是彻底被改造成供任何人玩弄的器物?现在花陵还在兴头上,对他占有欲如此强烈,可总有一天,花陵会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