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宵的手抚摸上了他被性器撑开的喉咙,像是在确认他吞到了哪里,那种里外同时被挤压的感受让沈檀深整个人浑浑噩噩,含着阴茎的喉咙里更是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唔啊、唔……呜嗯………”
凌子宵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像是怜悯般地不再为难身下可怜的人,缓缓挺着下身,在那被撑开的口腔里、喉管里抽送了起来。
他微微俯下身,冷峻俊美的脸被笼罩在阴影里,只有那盯着沈檀深的幽深眼眸泛着如同豺狼虎豹又阴暗的光芒。
“师尊可还记得关押花陵的后山是什么地方?”
他不容抗拒地扣着沈檀深后脑,压迫着男人将他的性器吞得更深,享受着口腔深处,喉管收缩时夹紧他的舒爽和快感。
“唔……
沈檀深被口中之物肏得口涎直流,一边有些失神,一边恍惚着想着凌子宵的话。
后、后山……那里是成片的梅林。
当初凌子宵刚入他门下,得知他喜欢梅花,便将四处寻来的珍稀梅树移植在了后山荒废之处。
日积月累,那里终成了一片梅林,是三清门之处风景绝佳之地,不少弟子也总爱去那处游玩。
他有时会在冬日里路过,随后站在树下,看着那覆雪枝头上的朵朵寒梅绽放,偶尔转过身去,他还会看到身后,凌子宵安静地站着。
可那个时候他已经无情无欲,无法看懂少年那凝望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什么。
“师尊可知我每种下一颗梅树,我都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
阴茎一次次肏进喉管里,沈檀深艰难地学会了吸气,他的舌头自发地开始讨好嘴里的东西,舔弄着上面暴起的青筋,吃得越发熟练,性器抽出来时茎身上又新覆了一层水光亮泽。
“那时我太过年少,对情爱之事一知半解。便想着,若是我对师尊动过一次不轨的念头,便要种活一棵梅树,以此训诫自己。”
“唔……唔……”
口腔里的涎水被弄得流淌到下巴都是,生理性的泪水也止不住,沈檀深脸色越发潮红,仅仅是被肏嘴便发了情,这副吃了阴茎涕泗横流的模样看起来狼狈不堪,却更人忍不住狠狠凌辱他,想要肏开他的喉管,将精液射给他吃。
这边想着,凌子宵的阴茎就有了跳动的痕迹。
“梅以傲雪凌霜得师尊喜欢,可我种下的却是可望不可求的妄念,妄想以此克制自己,却是着了魔般误入歧途,不知悔改。”
一个个妄念种下,荒废之地竟是成了连片梅林。
凌子宵望着沈檀深那张被他肏到脏失神的脸,他将自己埋得极深的肿胀性器抽出来,在抽离的那一刻,刻意将抖动的茎身对准了沈檀深还在张口嘴喘气的脸。
他将白浊射在了沈檀深的脸上,唇上,口腔里,和喉咙里,可他吐出的话却是如此冰冷。
“师尊,你厌恶这样的我么?”
凌子宵低垂眼帘,他看着沈檀深猛地低头呛咳着,手心里接住那些从嘴唇里流淌出来了白浊。
不仅如此,沈檀深那头柔软的白发还沾一些精液,他双唇鲜红发肿,乳头嫣红透明,满身污浊脏乱,更别说那泥泞不堪的下半身,一身冰肌玉骨,却处处透着着被肏熟的风情。
凌子宵想,他和花陵的本质并无区别。
他也污秽不堪,也想要将仙风道骨,冰清玉洁的仙人拉下来玷污。
今夜终究是做得过了。
他安静地等着男人的责备,责备他过分,发怒他逾矩的行为。
可最后他看到沈檀深抬起被白浊弄脏的脸,望着他道:“子宵,你觉得爱上我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么?”
他的声音还带着不适和沙哑。
凌子宵摇了摇头,他伸出手将眼前的沈檀深用力搂紧了怀里。
被他搂紧的沈檀深轻笑了一声,他靠在凌子宵的胸口,道:“那便是了,我从未觉得被你爱上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又怎会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