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握了握手,可几根指骨碰撞后,掌心空荡荡的,什么也握不住。
正是因为什么也握不住,所以,他不得不选择后退一步。
比起独占,男人的安危更为重要。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差错,在此时此刻他也赌不起。
凌子宵站在清崖居内,在等待着一盏灯的时间过后,那些消失的皮肉又重新长好,直到恢复成他最初完好的模样,他继续顶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才朝着沈檀深所在的房间里走去。
床榻上的沈檀深还在熟睡,凌子宵动作极轻地坐靠近沈檀深这边的床榻上,待到用法力驱散自己在外面停留太久而沾染的寒气,将整个内室都变得温暖如春后,他才伸出手,掀开之前为沈檀深盖上的被褥。
被褥下,沈檀深不着一缕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凌子宵的眼里。
他的双唇被吻得发红,气息起伏间,那颈项和锁骨上的暧昧痕迹随着呼吸,连带着胸前殷红的两颗乳头一同起伏,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红梅翩然浮动,何其活色生香。
凌子宵的目光暗了暗,随后他瞥见沈檀深那隆起的小腹。
为了沈檀深的安危和避去那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他早已施了障眼法,让别人看不到沈檀深的异样。
而刚刚他刻意在花陵面前和沈檀深欢好,仍旧小心地让男人背对这花陵,免得让花陵知晓这件事。
对于沈檀深是被迫孕育这个孩子,他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让花陵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
在小天地时,他便已经埋下了陷阱,那盅熬出来的安胎药罐里,在让花陵端给沈檀深服用后,他又多丢了一味药在里面。
药性相冲,安胎药便会成为滑胎药。
他等着花陵发现这个事情。
发现他亲手送了沈檀深一碗滑胎药的事实。
迟来的痛苦皆是报应。
凌子宵的视线下移,发现沈檀深的腿间还依稀黏着一些快干了的白浊。
他没忘,他内射了。
沈檀深睡得很深,直到他迷糊地感受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随后往上挽住了他的双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还没出声,便先闻到了熟悉的冷香,随后青年冷淡的声音低低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师尊,弟子带你去清理一下,免得害病。”
沈檀深太困,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带着浓重睡意,只是格外信任地轻轻应了声。
没多久,他整个人浸在温热的水里,浑浑噩噩的靠在凌子宵胸前睡着,而双腿被打开,他被迫抬着臀,任凌子宵的几根手指不停地伸进他的后穴里,借着水流,引出那些射在极深处的精液。
敏感的穴肉被有些治愈奇效的泉水烫着,沈檀深尚未清醒,他眼角泛红,微微打开的眼眸里尽是氤氲的水汽,他张了张嘴刚想说好烫,可还没说出口,就被凌子宵含住了唇,深吻了起来。
“唔、唔啊……”
暧昧的声音交织着,沈檀深浑身无力,最后沾满水汽地被凌子宵抱了出来。
他被放在柔软干净的床褥上,凌子宵躺在他的身边,将他搂进怀里,两人抵足而眠,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沈檀深第二天起身时,一头白发柔顺地垂在身边,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走了会神。
随即又为了让自己清醒,摇了摇头,驱散心中偶然升起的,对某条蛇的思念。
听到他动静的仆人敲了敲门,进来为他收拾洗漱,等用完膳后,他才见到一身道袍,衣袂翩翩,长发高束的凌子宵。
凌子宵很忙,不乏为了准备道侣大典的事情,和他相比,沈檀深很闲,几乎不用做什么。
每日传授些修炼秘诀给三清门其他弟子,其他时间都在嗜睡,养胎,等着凌子宵。
凌子宵每天都会抽空出来陪他,让他总能安心。
这让沈檀深起身,迎了过去。
可凌子宵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