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宵两根的手指沾满了从沈檀深雌穴里带出来的淫液,几乎连整只手都快被打湿了。

他极为细致地扩张着,三个手指在湿软温热的穴径不停地里进进出出,合并着送进去,送进深处时,手指便会分开,扩张着里面的内壁,时不时剐蹭道那谄媚吸附上来的软肉,惹得沈檀深止不住抬腰扭胯,想要将那几根手指含进深处,不肯松开。

沈檀深着实是难以再忍受这般细致温存的扩张,他脸色潮红,难耐地皱着眉,羞耻道:“唔、可、可以了……”

像是为了表明内心深处不可言说的情意,沈檀深抬起一双浸染水雾的眼眸,那潋滟眼神里带着爱意和某种渴望,望着近在咫尺的青年。

随后,他颤巍巍地对着身前的凌子宵竭力张开腿,将穴口已是汁水淋漓,内里柔软的雌穴呈上去。

沈檀深的目光没有闪躲,凝视着眼前的凌子宵,他的声音被情欲湿濡。

“进来吧,子宵。”

“是,师尊。”

凌子宵低沉地应了声,抬起那双是情欲暗沉的夜色眼眸,如同他曾说过的,他是独属于沈檀深的器具,只为沈檀深而鲜活。

他将那根沾着白浊粗壮狰狞的性器对着沈檀深那濡湿泥泞的花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内里的穴径被比不同三根手指不知粗多少的性器彻底撑开,饱胀充盈的感觉如实传来,沈檀深耐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可凌子宵的阴茎才只进了前面硕大的龟头顶端。

后面同样粗壮的茎身缓缓抵进,连带着里面的嫩肉也被彻底撑开,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还有些穴不符器,穴口处更是被撑成圆弧,穴肉被扩张到极致,整个穴径被填满,直抵深处。

穴径深处的空虚感消失不见,现在只剩下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甚至隐约会被撑裂的感觉。

沈檀深努力放松着身体,连被填满的穴径似乎也不敢在此刻打扰这粗壮的侵入者,生怕被撕裂开来。

可尽管粗大的顶端已经顶在了宫胞口处,凌子宵的茎身还有残留了三分之一的长度在外面,无法被此刻被完全撑开的雌穴全部吞下。

凌子宵也不恼,他静静等着沈檀深适应,随后才抬着沈檀深的臀,将茎身抽出来,再插进去。

“啊、啊哈……唔…呜呜……啊哈……”

穴径里的嫩肉被不停摩擦而迸发的快感如同附骨之蛆般涌了过来,沈檀深再也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他在颠簸中攀着凌子宵的肩膀,感受着凌子宵的性器在他下身里抽插柔,彻底沉沦。

满室旖旎风光,喘息呻吟和那暧昧的水渍声交叠起伏。

被反复肏熟的红艳嫩肉时不时随着那根雄伟阳物的抽插而带出去,又被送回来,穴径里层峦叠嶂的的媚肉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谄媚讨好,裹着那根性器收缩吸吮,每一寸都被染上雄性侵占的气息,被肏弄得淫液直流,还恋恋不舍地吸附在茎身上。

被肏弄的快感如同一道道闪电,密密麻麻,直冲云霄,搅得沈檀深的理智早已经化为一滩浑水,他此刻只在意凌子宵那根肏进他肚子里,将他填满的阴茎。

以至于凌子宵抽出性器后,沈檀深只觉得内里空虚,甚至是主动压下腰身,想要吞下那根沾满他淫液的性器。

“别走,子宵,肏我……”

凌子宵含着沈檀深亲自送过来的唇肆意品尝,他的眼神冷淡又暗沉,锁在沈檀深那种被情欲侵蚀的脸上晦暗一片,薄唇轻启,冷淡的表情让他说的话像是施舍般道:“好。”

接下来,他扣着沈檀深的腰,肏得男人避无可避,在欲海中颠簸沉沦,附在他身上莺啼燕啭。

沈檀深唯一能做的便是仰着头,收缩着小腹,吞吃着凌子宵的性器,眼角流着快感的泪,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直到快感堆积到极致,宛如一点就要炸裂得天翻地覆的炸药,连沈檀深都开始后怕地想要抽身,让自己被肏红肏熟肏烂肏肿的雌穴脱离某种恐怖到极致的高潮。

“不、太快了”

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