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了,他颤抖道:“我怎么会嫌你……你是我心甘情愿雌伏之人……在我心中什么位置,还需我多言么?”
在沈檀深几乎又要落泪的时候,凌子宵才皱起了眉,他撑起身体,侧开了和沈檀深对视的目光,屈服地开始褪去自己身上脏乱不堪的道袍,随后一件件,最后是贴身的里衣亵裤尽数脱了去,皆丢在床边。
凌子宵高大的身躯彻底展露在沈檀深眼前,青年身姿挺拔,俊脸冷淡,长发散落,宽肩紧腰,身上的肌理匀称,腹肌明显,两条长腿修长有力,胯间毛发浓密,綴着一根形状笔直,色泽浅淡却雄伟硕大的性器,两个鼓囊的囊袋也一同地坠着,哪怕此刻是疲软的状态都让人不免为之瞠目结舌,称得上是一柄绝世好枪。
还没等凌子宵开口说着什么,沈檀深眼神闪躲片刻后,竟是毫无芥蒂地伸出手,握住了凌子宵那胯间毫无反应的性器。
触碰那根即使疲软蛰伏却依旧显得雄伟硕大的阴茎,同为男性,沈檀深不得不暗暗称赞,可久浸淫欲,雌穴收缩间又不免生出些隐晦的渴望,可在凌子宵皱着眉,有些不悦的神情下,沈檀深圈住凌子宵的阴茎,大胆地抚弄了起来。
可哪怕沈檀深用了自己从花陵那里学来的所有手段,扣弄马眼,撸动茎身,搓揉囊袋,凌子宵的阴茎在他的手里却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沈檀深有些绝望,他反复确认了凌子宵不会勃起的事实。
成为方外之人在世间众人眼里几乎是万年难遇之事,可同样,它的无情无欲又几近于一种冷血的诅咒。
让人无法生出欲望,失去感知。
沈檀深心生内疚,哪怕是他在昆仑上千辛万苦找到了雪肉莲,又用精血浇灌七七四十九天,种出来的雪肉莲也只能重塑凌子宵的身躯,却无法将现世的情感、感知诸多等等再附注给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子宵,对不起。”
凌子宵面不改色,哪怕是这样的缺陷被迫暴露在沈檀深面前,他依旧道:“我说过,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之道歉,师尊。”
沈檀深感受到一种不被责备的安心,可于此同时又格外内疚和心疼,刚刚他还独自一人沉浸在欲望里,可他的子宵却连今后都难以体会到那些情爱的快感,他毁了本是天子骄子的凌子宵,让凌子宵无法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从性事中获得快感。髁頼茚澜
思及此处,沈檀深不得不俯下身去,他小心翼翼地揉弄着,讨好着凌子宵的阴茎,他丝毫没有气馁,反而竭力想要让凌子宵体会到哪怕是一丝快感的滋味,可那硕大之物并没有给他希望和奇迹。
冷淡的青年看着他愧疚的师尊,享受着男人主动之举,目光里是男人弯着腰,主动凑在他胯前,双手努力地在取悦他那根无用之物……
这场景像是饥渴难耐的寡妇夜里偷腥,却爬上了不能人道的贼床,对着一个近在眼前的巨物却吃不到,只得心急的抚弄,好让这根好枪立起来,他才能用那不守妇道的雌穴将之吞吃下去。
凌子宵的眸色变深,喉结微动,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脑海里荒唐的想法散去,随后微微弯下身,拉起了沈檀深。
青年用拇指拭去沈檀深眼睫上的泪珠,似乎并没有对自己成为花陵口中的天阉之人而感到不公,反倒是宽慰起沈檀深来。
“师尊能让我复活,已是万幸。而我又得到师尊的怜惜,此生足矣。”
“可是……”
“师尊应该知道,方外之人,只对执念之人会心生欲望,只要师尊不离开我,我的执念便会日深一日,总有一天,我会恢复的。”
沈檀深知道这个,可哪怕将来凌子宵能勃起,能射精,他是雌雄同体,可他们之间依旧无法孕育出一个孩子。
凌子宵早已死去,身上已经不再拥有生气这种东西,也不会拥有子嗣和后代。
沈檀深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宽慰凌子宵,他深深看了凌子宵一眼,眼里满是疼惜,最后在没有情欲的控制下,沈檀深贴上去,吻上了凌子宵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