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发丝盖在白青崖面上,他胸口起伏了半天才找回了神智:“你……杀才,办成一件事便要来我这里蹬鼻子上脸……”

沈三钱得意道:“我为娘子鞠躬尽瘁,娘子总没有只让我干活,不让我吃奶的道理罢。”说着,还轻佻地刮了一下白青崖的乳尖。

白青崖扭身躲避不得,微愠道:“给我解开!”

褚容璋在前头召了大臣议事,眼瞧着也该回来了,若给他撞见这情状,又不知要闹得怎么样。白青崖自身难保不说,还要费心力给沈三钱开脱。

“嗳,”沈三钱轻轻压住了他,“我听闻,侯爷不日将班师回朝,我不趁此良机与娘子多多亲近,届时,娘子心中怕要无我的立锥之地了。”

不承想白青崖却只听见了前头那一句,当下一喜:“卫纵麟要回来了?”

卫纵麟奉命去平水寇,已走了两月有余,军情险急,期间只随战报捎来一封信,还惹得褚容璋为此不快了好几日。

虽不能宣之于口,可他总是盼着卫纵麟回来的,起码与他在一起时,白青崖不必忧心在床榻上又受磋磨。

见白青崖如此这般喜形于色,沈三钱顿时放下了脸色,凉凉道:“看来这姓卫的还没回来,娘子的心就已经飞走了。”

白青崖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我短了你似的。”

沈三钱本就生得艳色逼人,不笑时眉梢间便透出霜雪般的锋利:“娘子心中有偏向,也最好别叫我知道,否则我舍不得对娘子如何,他人可就说不准了。”

听出了他言语间的威胁,白青崖面色一变:“你此言何意?”

看他要恼,沈三钱又立时换了副笑模样:“我的意思不过是指望娘子多疼疼我,娘子肯不肯?”

白青崖见他示弱,冷哼一声。沈三钱保得住今时今日的地位,还要亏得他在褚容璋那里的力保,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能奈何得了炙手可热的卫侯爷。

只是,偶尔拈酸吃醋可权作撒娇,若是不依不饶,便有些不识抬举了,白青崖被歪缠得不耐烦:“我任你摆布至此,你还想怎……唔!”

不知是不是沈三钱料到接下来的话不好听,白青崖口中猝然间探进三指,压住那条作乱的舌头淫亵地抽插起来。

“你……呜呜!”

湿红的软肉在不断尝试说话时将侵入的手指裹得更紧,晶莹的涎水糊满了下巴。白青崖在这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境地里竟觉查出畸形的快感,软下的物事也微微抬起了头。他羞愤不已,不愿承认这具身体已被调弄得食髓知味,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徒劳无功地并起了腿,试图掩盖这窘迫的境况。

然而他们贴得如此之近,哪里瞒得过沈三钱呢?他的手自濡湿滑腻的肥臀上暧昧地划过,一路越过肉感丰盈的腿根来到小腿,不知拨弄了一下哪里,白青崖突觉束缚一松。

他抬腿便踹,却被轻轻松松地镇压。沈三钱装模作样地皱了皱鼻子:“娘子脾气越发坏了。”说着,抽出陷在软香温玉中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噼手一推,金链被拆作两段,将白青崖的腿分别锁向两侧,让他门户大开地露出了不安分的性器和腿根处被淫水打湿了的赤色刺青。

褚容璋逼白青崖刺此图是为训导他忠贞,不想后来在情事间却不知多少次被其他男人赏玩,当真是讽刺。

那凤凰的纹样被浇灌得娇艳无比,翅翎没入已经开始翕张的小穴,诱得沈三钱俯首便咬了上去。

白青崖瞧着纤秾合度,实则从后臀到大腿尽是被娇养出的软肉,肉皮里透着甜香。先是腿根,再是臀缝、会阴,他被沈三钱不知轻重的含咬弄得起了性儿,前头后头都开始欲求不满,却始终不能被搔到痒处,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别咬那儿了……换、换个地儿……”

沈三钱含吮他如同嘬咬一枚熟烂了的甜果子,春囊和花穴间那一块儿饱满微凸的软肉尽数落入他口中,被嚼得通红一片。

他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乖顺道:“娘子是想换到这儿,”一掐挺立的阴茎,惹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