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崖最憎人把他当傻子耍,更别提像殷琅如一般,当面讥讽他“自作聪明”了,当即狠意便涌上心头这不男不女的妖孽,不但这般淫辱戏弄于他,还将匕首送到他面前让他自己选,是不是真笃定了他不敢杀他
被紧紧握住的匕首带着决绝之意刺向殷琅如那恶棍的心脏,可叹的是,饱经人事的身子早就被催得软红熟烂,刚在肉穴中翻天覆地的手指上更是春水靡靡,这一刺最终歪到了锁骨下方。
白青崖以为自己这一击出其不意,实则在殷琅如这等顶级高手眼中慢得宛如稚子学步,然而纵然是在小美人冲着自己心口袭来之时,殷琅如也没有什么要闪避的意思,最终刺歪了,他面上还露出了遗憾之色。
锋利无匹的刀刃破开柔软的衣料,深深扎进了殷琅如的身体里。
感受着熟悉的刺痛,殷琅如不怒反笑,右眼下的伤疤狂乱地起伏着,扭曲的情欲在漆黑的眼底燎原:“小公子,你真是做了个相当错误的决定啊……”
他粗暴地扯开衣襟,满绣的牡丹鸾凤被弃如敝履,露出肌肉流畅的上身。白青崖惊恐地发现,殷琅如被衣料遮盖住的前胸、后背都纹满了暗金色的符文,似乎是单个的文字,又似乎连成了一个整体,从锁骨一路至紧窄的腰间。
玄奥古朴的图案像是关着妖怪的封印,行动间闪烁着神异的微光完却被一道血口破坏殆尽。
如果这是封印,那妖怪,是不是被他亲手放出来了?
新鲜狭长的伤口处血液汩汩流出,殷琅如却毫不在意,反而喟叹着舒展开四肢,只见血迹蜿蜒过处,暗金符文仿佛纷纷活了过来,躁动了一瞬又很快归于平静。
白青崖不顾自己合不拢的双腿,连滚带爬地往床下冲去,结果没爬出去多远,便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跑什么?”
短暂的平静被他的动作彻底打碎,原本显露出神异之相的图案令人悚然地疯狂蠕动起来,画皮妖终于披不住他的人皮了
一只黑色的蛊虫从血肉模糊的伤口中爬了出来。
白青崖吓得浑身僵冷,动弹不得地跪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挥舞着螯肢的蛊虫爬到了自己身上。
“呃呵……救、别……”
殷琅如一把扳过白青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夺去了他口中稀薄的空气,衔住湿红的舌头狠狠吮咬一番,搜刮干净那甘甜的蜜液后才意犹未尽道:“滋味当真不错。”
这点工夫里,他肩上的伤口中还有源源不断的新蛊虫爬出来简直令人怀疑他那张宛如神女的人皮底下,是不是全是这些恶毒的虫子。
那些虫子重见天日后便训练有素地涌向白青崖腿间的垂落的粉白阴茎、被牢牢锁住的乳珠、甚至是后穴翻动在外的嫩肉。蛊虫坚硬的甲壳上还沾着的殷琅如的鲜血,在尖锐的口器刺入软垂的性器中时,被带入了白青崖体内。
殷琅如柔柔地笑了:“这才叫作水乳交融嘛……”他有心想寻求认同,这才瞧见被过大的惊恐攫住的白青崖已然晕了过去。
“这怎么能行?游戏还没结束呢。”
避过那些被他操纵着的蛊虫,殷琅如摸索到肉臀中间,毫不犹豫地挤进那几乎被撑裂的穴中,捏住串珠一把拽了出来!
“啊!”
一声淫媚至极的尖叫,白青崖从恩赐的昏迷中跌落,意识尚未清醒,入骨的麻痒先一步袭来!
乳头、阴茎、后穴……他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在痒,或许不是痒,是深入骨髓、从心缝里泛出的窸窸窣窣的饥渴在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