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按照谢霜蕴的嘱咐好好服药,这该死的蛊也已有半月有余未曾发作过,为何突然之间……

还偏偏挑这个他有急事要办的时候!

与此同时,远在百里之外的殷琅如似有所感,遽然睁开了双目。

随侍的褐袍侍卫谄媚地问:“圣师,可是有什么吩咐?”

殷琅如看都未曾看他一眼,自顾自饶有兴致地翘起了嘴角:“颠倒蛊失效了。小公子……比我想的聪明些啊。”

而白青崖这厢仅仅几个转念之间,似曾相识的寒热交加再次袭击了他的身体,他不敢再妄动,踉踉跄跄地回到床榻上裹紧了自己,在昏沉中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来人!”

黑衣侍卫无声无息地飘进了房中。

白青崖咬紧牙关:“请殿下来,我有万分紧急的事找他要快!”

侍卫什么都没说,干脆利落地一颔首,领命而去。

白青崖强撑着目送他离去,最后一丝神志终于摇摇欲坠地崩塌了。

*

无边的焦渴紧紧扼住了白青崖,他感觉自己已经在这场欲望的试炼中苦挨许久,久到他的理智、感知和所有的体面都被暴烈的蛊毒摧毁殆尽,但实际上还不到一刻钟。扣裙二&三_零$六_九二三$九六

体内流淌的血液好像都有了生命,爬过经脉时掀起一阵阵万蚁噬心般的痒,时候长了,他甚至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痒还是痛,只知道自己极度渴望灌溉他全身都在流水。

汗出如浆,泪水、涎水、淫水、尿水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白青崖错觉自己成了一只被粗暴蹂躏过的破袋子,每个破口都流淌出山呼海啸般的淫欲。

在白青崖以为自己将要这样饥渴而死的时候,梦寐以求的腥热肉棒终于粗暴地捣进了咽喉他甚至没发觉自己的嘴是什么时候被掰开的。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呼吸,只顾着用尽所有自己知道的技巧去舔弄吮吸这根凶恶无比的东西,哪怕是一点点流出的腺液都视若珍宝地吞入腹中。

柔嫩的口腔和咽喉彻底化为了一个性器,谄媚地裹弄着,在阴茎插入的时候欢欣鼓舞地被破开来,很快再奴颜婢膝地缠上去

鼓噪的心跳和淫糜的吞咽声响彻耳畔,褚容璋断断续续的话语显得那么模糊:“去……请谢……”

“唔呃……呜……”白青崖痛苦地辗转呻吟,纯男性的气息灌满了鼻腔,些许淫液不过是饮鸩止渴,恢复了些许神志反而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了被欲望折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