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人,看他为了一口腌臜物做尽下流相,现如今白青崖又陷入迷潮,神智虽已不在,身体的记忆却还清晰,对这方面的命令很是敏感。

他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只见那鸦羽似的睫毛上沾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淫液,雾湿的水眸旁氤出两痕含苞待放的胭云。一壁使编贝般的牙齿去啃噬褚容璋的衣带,一壁勉力掰开两瓣肥嘟嘟的臀丘。

褚容璋上半身冠服严整,只有几处方才纠缠间落下的细小褶皱,下半身却盘踞着一条美人蛇,青筋微凸的阳物含在殷红小口中不断吞吐,白青崖渴极,也顾不得其他,草草舔了几口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调转身体自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