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谢霜蕴却轻轻笑了,这一笑如清风拂面,令人见之忘俗:“白公子在‘木兰坠露’落水,皇庄内无人常住,是以无医官随行侍奉,又地处偏僻,一时半刻也寻不来合适的大夫。当时事态紧急,在下便应檀大人之邀来为白公子看诊了。”
白青崖不知道,谢霜蕴的说辞已经是很委婉客气了,檀霭当时的“请”,可没他说的这般和风细雨。
实则白青崖并不关心是否劳动了谢霜蕴,他只是不放心他的医术,想再求个经验丰富的杏林圣手诊一诊罢了。但谢霜蕴既然这样答了,白青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想着等他走后再请一位大夫便是了。
说了这会儿话,白青崖神志清醒不少,见所处之地颇为熟悉,乃是他住了几月的缣风院。除床边的卫纵麟与谢霜蕴外,地心里还站着桂旗并几个平时服侍的丫头,只檀霭不知去向。
白青崖微觉奇怪:“檀霭呢?”群,二|3&玲69(二*39.6=
卫纵麟冷哼一声:“他奉命贴身保护,却玩忽职守,令你受了这样重的伤,自然无颜见你,已自去请罚了。”
其实也怪不得檀霭……檀霭提出过让他同去,是他执意不肯,还四处乱跑。白青崖有些心虚:“哦,是吗……罚得重不重?”
卫纵麟脸色更不好看了:“你自己还起不来身,一醒转就这样关心一个奴才,看来短短几日不见,你们主仆的情分已大不相同了啊。”
谢霜蕴在一旁尴尬地咳了一声,起身道:“既然白公子醒了,那在下便不打扰了。公子好好歇息,谢某告辞了。”
卫纵麟拍了拍谢霜蕴的肩膀道:“子阑,今日多亏你在,实在有劳,改天我做东请你吃酒。”
谢霜蕴笑道:“你我二人何必如此客气,告辞了。”
白青崖也有些不自在,忙说:“桂旗,快送送谢公子。”心中暗想卫纵麟怎的越来越爱吃飞醋了。
送走了外人,白青崖不愿再听卫纵麟的胡言乱语,率先道:“我落水并非是自己走路不当心,是有人要害我。”
卫纵麟面上掠过一抹杀意,语气森然:“我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白青崖一惊:“是谁?”
“是你五弟的小厮,端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