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贴得如此之近,哪里瞒得过沈三钱呢?他的手自濡湿滑腻的肥臀上暧昧地划过,一路越过肉感丰盈的腿根来到小腿,不知拨弄了一下哪里,白青崖突觉束缚一松。
他抬腿便踹,却被轻轻松松地镇压。沈三钱装模作样地皱了皱鼻子:“娘子脾气越发坏了。”说着,抽出陷在软香温玉中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噼手一推,金链被拆作两段,将白青崖的腿分别锁向两侧,让他门户大开地露出了不安分的性器和腿根处被淫水打湿了的赤色刺青。
褚容璋逼白青崖刺此图是为训导他忠贞,不想后来在情事间却不知多少次被其他男人赏玩,当真是讽刺。
那凤凰的纹样被浇灌得娇艳无比,翅翎没入已经开始翕张的小穴,诱得沈三钱俯首便咬了上去。
白青崖瞧着纤秾合度,实则从后臀到大腿尽是被娇养出的软肉,肉皮里透着甜香。先是腿根,再是臀缝、会阴,他被沈三钱不知轻重的含咬弄得起了性儿,前头后头都开始欲求不满,却始终不能被搔到痒处,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别咬那儿了……换、换个地儿……”
沈三钱含吮他如同嘬咬一枚熟烂了的甜果子,春囊和花穴间那一块儿饱满微凸的软肉尽数落入他口中,被嚼得通红一片。
他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乖顺道:“娘子是想换到这儿,”一掐挺立的阴茎,惹来一声长长的淫叫,“还是这儿呢?”随着话音,四根手指又粗暴地入进了流着口水的小嘴,撑得那毫无防备的穴口边缘都泛了白。
白青崖被插得瞳仁涣散,口水直流,话都快说不清楚了:“都要,都想要……”
沈三钱冷笑一声:“你总是哪个都想要。”
布满茧子的四指一进来便找到了那浅浅的敏感点戳刺捻弄,甚至并起来拧了一把,别有用心的猛烈快感险些让白青崖尿了出来,他一面哀嚎一面扭着屁股乱躲,哭求起来。
沈三钱从善如流地抽了出来,又转而去淫弄他的前头。灼热的掌心将阴茎与春囊包裹着一起大力揉动,不似寻常男子自渎,反倒像是在抚慰女子的阴户。硬着的柱身遭到强行弯折,吐着黏液的龟头被狠狠地压到蓄满精液的囊袋上,传来一阵阵扭曲的快感。
“我非叫娘子在两个中间选一个,娘子怎么选?”
……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疯疯癫癫的沈三钱,天色已近黄昏。白青崖好好地还没喘上一口气,就听见外头宫人的通报,说是陛下驾到。
白青崖略带心虚地拢了拢凌乱的衣襟,猛给檀霭使眼色。
被迫听了一下午活春宫的檀霭眼下还要为他打掩护,脸色哪里好得起来?但他素知褚容璋的手段,到底不忍见白青崖届时被磋磨,只得黑着脸去外头装模作样地跟褚容璋汇报宫中事务去了。
趁这点时间,白青崖连忙凑到铜镜前头,一眼便瞧见一张眉梢眼角皆是春意的脸。他心中暗暗叫苦,又急急命宫人拿凉帕子来,捂了半晌,那股刚经历过床笫欢愉的媚意才消下去了点。
心知不能再耽搁,白青崖怀着一腔忐忑出了内殿的门。
所幸,被晾了好大一会儿的褚容璋没起疑心,他面色如常地陪白青崖用过了晚膳,便到了就寝时分。
白青崖自以为逃过一劫,一口气还没松下去,便被掐着腰拖进了床帐之中。
……
“殿下,陛下、求……唔!”白青崖带着呜咽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还未成句便被迫吞了回去是褚容璋还带着晶亮水泽的白皙手掌狠狠捂住了他下半张脸。
“嘘。”褚容璋底下抽送得又狠又快,将那淡粉的穴撞得合都合不上,口中却温和得哄小孩一般,“卿卿别这么求我,我听了心疼得紧。”
白青崖两只手被织金镂花锦缎吊在床柱上近一个时辰,已酸软无力地垂下来,殊丽的脸上泪痕斑驳,横陈在床榻间仿佛被擒获的艳鬼。
漫长阴狠的情事消磨得他尊严全无,极尽逢迎地献媚讨好褚容璋。莹白的大腿缠在他腰上,撞进来时穴口颤颤放松,待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