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曲线,勾勒他修长的身形。那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链条金丝边儿眼镜,即便是黑暗也无法完全掩去精致的轮廓。真是个俊美的男人,钟齐如此想。
白承尽忠职守,他取过一条长长的缎带,捧在手心,向他俯身时,金色的眼镜链边儿随之晃动摇曳。
他并不知道钟齐专注在哪儿,只是一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将丝带穿过钟齐鬓边垂落的发丝,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绑在主人眼上。
又加深了一层视线阻绝,眼镜链晃动的弧度更被削弱了八分,却实在烙在钟齐心上,难以挥去。
实话实说,钟齐心理上是有些抗拒的。
他不习惯视线受阻,也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近,但白承身上熟悉的味道却让人下意识卸掉防备。
此类异常叫钟齐满是莫名其妙,对方明明只是一个管家,他却对其产生了一种类似自己都不熟悉的依赖感。
这叫他不安,也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
所幸白承非常有分寸,在为他系好缎带后让了出去,轻声询问:“我现在为您开窗,若您感到不适,请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