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的后方,齐贵嫔死死的扣挖着手中的窗帘,目光一直盯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背影,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直到再也见不着那匹黑色的马的影子,齐贵嫔这才重重的甩了窗帘坐回了车厢内。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她眼眶泛红含泪,手中的手绢撕拉一声被撕成了两半,眼底的怨毒如有实质。

另一辆马车内,贤妃一手撑着脸颊闭目假寐,身旁的嬷嬷轻声将外头发生的事情转述给她听。

她闻言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说知道了,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好似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另一边,由于南溪的双腿没有知觉,全部的重心都只能放在屁.股和身后的祈战的胸膛上。

他从未骑过马,事实上若非祈战强行将他架上马,恐怕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接触得到马这个物种。

马背上上下腾飞无处着力的感觉让人十分没有安全感,四周景色在飞速倒退,耳边是呼啸凛冽的寒风,哪怕祈战的一只手臂已经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腰,他也总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被这飞速奔跑的马儿甩飞出去摔个粉身碎骨。

南溪整个人忍不住浑身发抖,双手死死的抓紧了祈战的手臂,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若不是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强行忍住了恐惧,怕不是早已被吓得哭了出来。

许是看他实在害怕,祈战拉着缰绳控制着马儿降了速。

他倾身探头,侧目端详着南溪发白的脸色,好整以暇的打趣道:“就这么害怕?”

南溪没力气搭理他,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都蔫巴巴的。

他合理的怀疑,若是再来一次,恐怕自己还没毒发病死,就先一步被祈战给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