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她被一阵铃声吵醒。

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是秦阳的手机在响，他接了后脸色有些凝重，清州那边出了点事，他要回去一趟。

林灵没问什么事，看男人急匆匆地套着衣服，她有些担心，忍不住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秦阳以为她是不舍，“我去几天就回来，还是你要和我一起去？”

林灵摇头，“秦阳，你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

男人动作利索地套上卫衣，又去找夹克外套，打火机从口袋滑了出来，林灵弯腰帮他捡起来。

“你哪来这么多钱？”

秦阳笑了，接过打火机塞进兜里，“放心吧，我没做违法犯罪的事。”

“那你在做什么？”

秦阳侧着头想了下，“……卖身？”

确切地说，是卖“脑子”。

比如，给罗修文出谋划策，帮一些公司洗白上市，私底下也会接一些帮人收集资料的活。

比如，某公司违法犯罪的记录，某贪官受贿包二奶的视频，总有人需要这些东西，他出力，对方出钱。

最大的一笔交易是帮一个省部级高官收集政敌行贿受贿吸毒的证据，成功扳倒对方后，那高官给了他五百多万的辛苦费和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