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更是亲自把野鸡抱着拿到男茅厕边上,“我得编一个鸡笼,防止它逃跑。”

周娇娇笑着道,“不必了爹,它经常飞出去能得到锻炼,是好的,老关在笼子里的鸡心情不好,下的蛋都不好。”

这话是她前世的大学同学说的。

他们家有一个养鸡场,说道如何养鸡,他是最专业的。

周母嘴角抽了抽,噗呲笑了一声,“养鸡还要管它心情好不好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周娇娇噘嘴,“娘,你可别不信。”

童母笑着说,“我觉得她说的肯定都对。”

众人哈哈大笑。

一时间气氛融洽得很。

不一会儿,孩子们下了课休息,纷纷跑到桔子树下新奇地望着桔子树。

“娘,可以摘桔子吃吗?”棉棉问。

周娇娇一边擦拭袖箭,头也不抬,“当然可以。”

棉棉看向童石头,“石头舅舅,你帮我摘好不好?我想要那个。”

童石头憨笑着一个垫脚便摘到了一个。

楠儿也高兴地说,“石头舅舅,我也要。”

芋儿,“石头舅舅,我也想要……”

周诚,“麻烦石头舅舅了,我想要一个大的。”

一时间,童石头成了大家的‘摘果子机器’。

忙碌的同时又憨憨的笑得开心。

厨房门口摘菜的童母看着他们,不悦地抿了抿唇,和童二丫小声嘀咕,“他们都把石头当奴才了。”

童二丫瞧了一眼,“嘘,娘,别这样说,我瞧石头挺开心的。”

童母白了她一眼,“开心?他懂什么?都叫石头做事,都欺负他呢。”

童二丫无奈地说,“以前村子里的孩子们不和石头玩儿,你觉得他们欺负石头,现在有人和石头玩儿,你还是觉得他们欺负石头。”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她觉得石头现在和几个孩子相处得挺好的。

童母气得哼了一声。

拿了菜便进屋。

他们哪里是同石头玩儿,分明就是觉得石头傻好说话,都逮着他欺负呢。

不行,她不能让儿子一直被人欺负。

童母这边正心思乱飞的时候,周娇娇也在想一件事。

她与老虎一认是武力,二认是什么?三认又会是什么?

一认都差点要了她的命,二认三认岂不是更难。

她正想着,周母提着竹篮回来,见周娇娇发呆,笑了笑道,“娇娇啊,你要是没事儿,可以去菜地那边走走,边上的野花开了,可好看了。”

周娇娇扬笑,“好啊,娘。”

周娇娇收拾好东西,便去了菜地那边。

张慧和刘长舌已经翻出来一块地,打算种生菜。

“娇娇,你看那边,花儿都开了。”

周娇娇顺着张慧的手指方向看去,百米外,不少于两亩地的野花,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色争艳,又各自互衬。

“乱花渐欲迷人眼,谁说只有牡丹真国色?我倒觉得野花也不逊色。”

张慧听不懂,但觉得周娇娇在表扬野花。

哈哈一笑,“你说,若在野花边上摆上茶几,瓜果,一边喝茶一边晒太阳,该多惬意。”

她只是一个农妇。

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景象便是如此了。

周娇娇点头,“那等春天有时间了,便在那边修一个凉亭或者……花架。”

艾玛,现在光是想象一下便觉得好幸福啊。

她迫不及待地想立刻修一个花架,上面爬满鲜花,花架下吊一个秋千,岂不美哉?

张慧点头,“好啊,孩子们在那边赏花扑蝶,咱们嗑瓜子聊天……”

她说着说着嘴角的笑都抑制不住。

周娇娇看了一会儿,便听到厨房那边喊吃饭了。

她转身和张慧,刘长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