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无论我做得多么出格,大哥都只会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都听我的。

于是我越发肆无忌惮。

这么多年下来,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被纵容和宠溺的滋味,根本离不开大哥,连“偏爱”降级成兄长对弟弟的关怀都不可能接受,更不要说从此失去为所欲为的特权了。

我焦虑地咬着指甲,不停想着能扭转局势的方法,却又一个个否决。

该死的纪骅!

说要帮我,却什么都没有做!

我真的恨死他了。

装病没有用的。

大哥在回国以后,就已经把去医院看我这件事放到了第二优先级,明天又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就算烧得昏过去也没法拖住他。

给校方施压,让他们取消这次奖学金赞助仪式也不太可能。

因为这次的教育基金项目是我大哥设立的,颁奖典礼筹备了也很久,甚至还请了媒体来采访,所以校方不会听我的话。

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