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掌控的不安让我稍微清醒了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太妙。

到底是谁刚出院啊……

怎么感觉此刻更需要照顾的人,是我呢?

可是在我先前的设想里,明明应该是我游刃有余地握着主导权,坐在大哥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紧大腿慢慢蹭弄,让大哥求着我把他的性器含进去才对……

现在一点都不好玩。

我委屈极了,又不敢跟已经插到我身体里的大哥发脾气,只能拽紧二哥的衣角,硬生生止住对方要离开的脚步:“你、你难道就这样看着……然后转身走掉吗?”

我是在非常严厉地控诉纪骅,质问他为什么不帮我逃跑。

可他却被我问得愣了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耳根微微泛红:“纪青逸,你想要我一起来?”

我听得懵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

“不行。”

随着这句斩钉截铁、满是不悦的话,我正抓着二哥衣角的那只手被大哥覆住。

然后,被一根根地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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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第二百零四章

下一刻,我被大哥按住后颈,压到了怀里。

“别看了。”那人轻声道,“乖一点。”

额头撞上对方胸口的时候有些痛。

我挣扎了下,没能摆脱掉,只换来更重的禁锢。随着我不死心的持续挣扎,自我头顶传来的声音明显失去了耐心,透出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冷漠。

当然,这份冷漠不是对我。

“……还不出去?难不成你想站在旁边,一直看到最后?还是说,你在期待小逸向我开口,再为你求一次情?这种事都要靠小逸来,他要你这么个兄长,有什么用?”

长达两三分钟里,没有回答。

我心里莫名有些乱,想去看二哥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大哥手上的力道太重,我尝试了好久也没能抬起头,只能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在开关门的两声响动后……

变得彻底听不见。

我被大哥单独留在了书房。

整整一天。

都只有我和他。

我中途受不住想逃,但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压在门板上,从后面侵入,开始一轮又一轮强制性的掠夺。

手机好像响了几次,可我早已没有精力去关注,意识在持续的超负荷刺激中变得支离破碎。

而这期间,我能感受到大哥的心情始终很差。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吻,都有不小的概率发展成一场危险的……

会让人喘不上气的窒息游戏。

他好像在患得患失。

所以,想掌握我的一切。

*

我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再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卧室的壁灯维持在最低的亮度。

暖黄光晕堪堪照亮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和点心,以及,压在瓷白点心盘子底下的那张便签纸。

我抽出来,发现写满了字。

先前被做得太狠,我此刻还犯着迷糊,看着熟悉的笔迹也反应不过来,只能通过内容判断出是大哥。

他在为今天的失控向我道歉,觉得我醒来应该不想见到他,于是替我做完清理,准备好补充体力的食物,就去阁楼反思了。

……哼。

我把便签纸扔到垃圾桶,然后赌气地用手指把点心一块块戳烂泄愤。

如果可以,我更想拍大哥的脸上。

什么啊,我有这么好哄吗?

我咬着牙坐了起来,然后在没顶的酸涩感中勉力扶住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卧室外走。

客厅的灯已经熄灭,四周都很安静。

我也懒得再开灯,一瘸一拐地摸黑往前走,凭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