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就好不了,但一输液就哭得撕心裂肺,他们谁都哄不好你。”

“小小一团的娇气病秧子,折腾起人来,却连经验最丰富的护士长都招架不住。”

“我那时正被父亲逼着快速熟悉业务,不在你身边。”

“眼看你病情恶化,就乘国际航班来回跑,医院、机场、海外公司,三点一线,养成了飞机上倒头补觉的习惯,正经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吃了帮助镇静安眠的药才勉强合眼。”

“幸好,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忘掉了住院的痛苦。”

“我不想再看到你蔫巴巴掉眼泪的样子,所以在往后的日子里,总是尽可能地纵容你,让你肆无忌惮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最开始只是因为心疼。”

“我不是好人,但也没你想的那么坏。”

“再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心里的念头就渐渐成了把你宠坏,让你从此离不开我。”

“我顺应了这想法。”

“从未后悔。”

睡袍的下摆被稍微撩起来了些。

比肌肤更凉的空气骤然涌入,惹得我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小腹深处传来难言的悸动。

来不及咬对方一口,我就被他贴着脊柱一寸寸往下摸的动作弄得湿了眼眶,难以自制地弓起背,呼吸也变重许多:“哥……”

“我们是可以给彼此代签手术知情同意书的关系,其他人能做到吗?”

嘴唇被咬住,如有实质的压迫感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压得我整个人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