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用极尽温柔的语气轻声安抚我,“宝贝,我答应过你的哪一件事没办好?对我放心一点。”

好像也是。

我迟缓地思考了一会儿,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是负担,于是在雨声中松开手,低垂着眉眼,被贺子潇抱进车里。

贺子潇确实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在我的事情上,他从不会用日常那副轻慢又慵懒的态度处理。

我也早就习惯了按这种标准向他索取。

……我会对祝羽书感到歉疚,但从未跟贺子潇表达过类似的情绪。

到医院后,除去跟医生描述现在的感受,我基本就没再开过口。从检查到转入病房,全程都有专人带我处理。

我完全不想看检查报告,把那叠东西丢在一旁,然后穿着病号服坐在窗边,一边输恢复力气的营养液,一边盯着专供救护车出入的那处路口看。

我现在最迫切的念头是见到大哥,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然后跟贺子潇说一声欠了很久的谢谢。

而第三想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