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气急败坏地捉贼,对方怎么会以为自己偷到的是真的,多下点本钱在上面。

对方能成功把他雇的人挖走,显然也不是盯他一天两天了,他这边一报案,那边立马知道了。

“爸,刚我看到公安过去了。”

燕都另一处院子里堆满杂物,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一进门,就悄声和正在制皂的秦川说。

秦川是燕都肥皂厂一个车间主任,看着大小是个官,好像有点权力,可工作是给国家干的,赚多赚少都开那点工资。于是改革开放后,他就没急着让高中毕业的儿子进厂接班,而是拿着厂里的配方,自己做了肥皂偷偷卖。

别说还真没少卖,哪怕比厂里卖的便宜,小半年两人依旧攒了一小笔钱,抵得上上班好几年的工资了。

也因为常买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肥皂跟厂里一样,还比厂里便宜五分,液体肥皂一出,立马就来问他们有没有,他们这才知道还有这么个更赚钱的新鲜东西。

父子俩研究了好几天,还专门买了点回来,也没研究出是怎么做的,只能在别的地方下功夫。

如今人一跑,那边连生意都停了一天,还报了案,显然是气极了,也显然丢的东西很重要。

他儿子搓搓手,“那咱们是不是能给钱了?那人一直催呢,说不先给钱就不给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