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

接连几下抽打,虽不是惩罚的力道,罗叠起来也是刺刺麻麻的痛。

林曼开始嗯嗯呀呀的叫起来,额头蒙上了微微的薄汗。

又一下鞭打落下,刚好抽在圆滚滚的尾巴上,肛塞顶撞了肠壁,小小的菊花里猛一阵酸麻。

小兔子“哇”地哭出了声,“主人,疼!”

男人闻听,立刻心软,扔掉了花枝,把她翻过身来,落下雨点般的热吻。

手掌住她的臀瓣,神经还在温热地跳动,隐隐约约的淡红色藤痕,纵横交错成一张捕网,让他深陷其中。

“噗”一声轻响,后穴猛然虚空,兔子尾巴被拔了出去。

“咦?不继续拍下一组了?”林曼疑惑地抬头,看向程嘉煜,眼角还带着泪花,“老公?”

摄影师早被这一声软软糯糯的“老公”叫得失去了职业操守,一把按住狐狸转世的小兔子,挺身而入。

“拍什么拍?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