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还让谢先生不用担心,说周末今早刚做完手术,医生也说没什么事,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谢先生松了口气的样子点点头,又问那两个人找到了吗。

周叔叔说没有。

谢先生叹了口气,又说这事闹大了也不好,找公安局的人查下吧,找到之后再私下解决。

周叔叔说好。

周叔叔说完就和谢先生去茶楼喝茶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周末两个人的时候,压抑许久的周末彻底爆发了。

周末攥紧拳头、瞪大眼睛、咬紧牙关、用近似于哀嚎的声音冲我吼:谢治,你怎么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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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敢的?

等周末的情绪稳定下来后,我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脸蛋,半探究半讽刺地问:前天晚上爽吗?

我这一句话下来,周末再次爆发了。

他拎起拳头,开始往我脸上抡。

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周末并不甘心,他掀开被子,还想下床打我,可惜没打成,周末才动了一下,就痛得靠在床头喘息。

我笑了,我看着周末生不如死的样子,笑得很开心。

没过一会,周末也阴恻恻地笑了,他边笑边盯着我说了六个字:没有上安安爽。

我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你再说一遍。

没有上安安爽!没有上安安爽!!没有上安安爽!!!周末像是终于找到了气我办法,他越吼越大声,恨不得全医院都听见一样。

操你妈的,我再也忍不了了,我扑上去,揪着周末的衣领问,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打啊!打啊!周末主动把脸送过来,谢治,你真让人恶心!你现在后悔了吧,有什么用呢!你不要忘了,是你亲手把安安送到我床上的!你他妈现在动心了,想当一个好哥哥了?晚了!是你!是你亲手毁了安安!!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你他妈一点也配不上他!你他妈还想……

没等周末说完,我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缺氧的感觉并不好受,周末开始挣扎的时候,我附在了他的耳边,深吸一口气,用很冷很冷的声音说:是啊,我根本就配不上安安,那又怎么样呢?安安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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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被周末抓伤了。

到家以后,我用酒精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处理的过程中,阮女士还问我周末的情况。

我不想回答,我让阮女士等谢先生回来以后问他。

我处理完伤口,就上楼去找小傻子了。阮女士说,小傻子正在他的房间里面数钱。

过年领的红包钱,小傻子数得好认真,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我看了一眼满地的红包,盘着腿坐在了小傻子对面。

小傻子这才发现了我。

小傻子抬起头,对我笑了笑,软软地叫了一声哥哥,叫完又低头数了,一口一个6、68、6,这认真的小模样真是让人发笑。

我随手拿起一个红包拆开,抽出几张钞票甩了甩:安安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买巧克力吃吗?

小傻子还在念叨着、、,根本没有理我的打算。

安安。我加重语气,又喊了一声。

小傻子这才抬头看我:怎么啦哥哥?

好吧,我被小傻子无辜的眼神和语气打败了,我扬了扬手中的钞票,再次问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安安要买巧克力吃吗?

小傻子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买呀,安安只是想存钱开家蛋糕……话说到一半,小傻子看到了我的手背,立马眼泪汪汪地扑上来问,哥哥的手怎么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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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周末两个字出现在小傻子面前,所以我告诉小傻子,我的手是Andy抓破的。

小傻子这个小傻瓜,信了。

小傻瓜还说,Andy犯错了,不应该抓哥哥的,晚上不给它肉吃了!

我对这个决定表示赞同,反正Andy少吃一顿肉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