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区的空军又没说要撤走,白少将还在呢。”

年轻的军官冷笑一声:

“就凭那个酒囊饭袋?”

粗犷的男声怒骂了几句。林砚没心情听了,冷声道:“恕难从命。”

粗犷的男声急了:“你知道人家白少将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林砚,你每次都要这么犟吗?就不能软和点吗?人家可是曾经教皇的子嗣,仅次于联邦四大家族。”

他的声音骤然提高:“林中将,你是要抗命吗?”

林砚直接掐了通信录。

张少将那粗犷的声音像是尖叫鸡似的掐在喉管,隐隐约约传了句:“林砚,你是要谋反吗?”

林砚闭了闭眼睛,他将消息发给三队里的其他队员,简洁表明自己的立场,又告知总指挥部的决定。三队通信霎时响了起来,冒出七嘴八舌的声音。

“队长,我们听你的。”

“早就听闻B区白队是塞过来的人,怪不得连忙让我们C区的过来。”

……

“他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是争军功的时候吗?”

“干他/娘的,我早就看突非尔国不顺眼了。”

“队长队长,你当年救过我,我的命是队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