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贴又鲜活的时鹤生,他最喜欢的样子,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忍着笑意,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心里像掺了蜜糖咕嘟嘟地冒泡泡,冒完泡泡又任劳任怨意气风发地接受老婆大人的指挥去了。

时鹤生的椅子上垫了个很高很软的垫子,他沉默地坐着,用目光杀了一遍又一遍傅禹:你是巴不得全家人都知道我们发生关系了吗?

傅禹目不斜视,且无法看懂时鹤生的目光语言,只觉得他做什么都好看。

吃了一顿早午餐,傅禹也不好带时鹤生出门了,看他在自己床上趴着,就看了看卧室,不太满意,说要和他一起把二楼的东西搬到楼上去住。

时鹤生趴在床头,电脑在眼前开着播放一个综艺,他疑惑道:“有必要吗?”

傅禹坚持:“有。我想住主卧。”

“那你可以自己搬,正好我们可以分居一段。”时鹤生懒洋洋地说着,伸手去拿傅禹给他切好的水果碗。

傅禹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老婆,我们才同居两天!”

“腻了。”时鹤生伸手把一块苹果塞进傅禹凑过来的嘴里:“老板怎么办?没有我她睡不好。”

“猫也可以搬上去。”傅禹说:“但是小猫可以看少儿不宜的东西吗?老板绝育了吗?”

“……”时鹤生合上电脑,直起身问他:“真的要搬?”

“要搬。”傅禹斩钉截铁。

三楼一直是打扫好的,还有独立的衣帽间,而且家里有黄嫂,他也插不上手。住哪儿对他来说没什么差,而且和傅禹一起住上去,也确实更像夫夫。

这儿也会更像个家。

时鹤生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那就搬。”

傅禹再也不用找理由才能和他凑一起睡了,显而易见的快乐,整个下午像只快乐的小狗,窜上窜下,忙不停歇。

时鹤生呢,他被投喂了一块蛋糕,一杯茶,坐在楼下,指挥傅禹该把哪一盆花,摆在哪个位置。

他咬着勺子,看着窗外的雨停了,风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缕稀薄的夕阳,懒洋洋的挂着。

好像,快过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