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时鹤生猛地拱起腰,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说不清是不是痛了,意识都有些涣散。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一插进去,傅禹就像疯了一样的疯狗,挺着腰一次一次狠狠地贯穿他。嘴上说着最温柔的话,最浪漫的告白,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分开他的双腿,把性器插到最深处,狠狠地研磨,剐蹭,全根没入,一次次地填满时鹤生。
“老婆,好喜欢你……”傅禹亲着他的嘴唇,吻着他的眼睛,身下去毫不犹疑地狠操。要把他弄坏,把他操哭。
“啊……呃啊……傅、傅禹……”时鹤生早就哭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太深了……不、啊……”
随着一点点适应粗大的性器,身体缓缓地泛起特别的感受,酥麻随着撞击迅速遍布全身。只是傅禹操得太快了,太狠了,时鹤生根本来不及感受,就被一下又一下深凿似的操弄盖了过去。
几十下狠操之后时鹤生猛地一挺腰,就着被傅禹箍住腰的姿势,疼的疲软的性器重新站了起来。
随着身下不断地贯穿,时鹤生抱着傅禹的手逐渐松开,旋即就被傅禹拉过手腕按在了头顶。
“傅禹……嗯……放、放开我……”
傅禹的声音带着喘息,一边伸手去摸他硬起来的性器:“老婆,喜欢吗?喜不喜欢我操你?怎么这么硬?”
“啊……不要碰……傅禹、傅禹……”
“想射?”傅禹坏心眼的笑了一声,一边挺腰用力插进去,往他刚发现的时鹤生敏感点撞去,一边用手指重重地按压上马眼,旋即用力一掐。
“啊”时鹤生射精的欲望戛然而止。
傅禹的手落在他疲软下去的阴茎上,捏了捏,声音很坏:“老婆,你今天只能被我操射。”
时鹤生气得眼睛发红:“得寸进尺……”
“你早就知道我是得寸进尺的人。”傅禹毫不在意:“宝贝,你握我的手我就想亲你,你亲我的时候我就想抱你,等你抱我的时候我就想操你了……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嗯……”时鹤生的眼睫还挂着泪珠,转过了头,骂他:“真是过分,不知羞耻。”
傅禹任性地捏着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他:“过分你也要喜欢我,老婆,你早就跑不掉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傅禹……”时鹤生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突然发疯似的行径,看向傅禹还掐在他下面的手:“别掐着我。”
“嗯?”傅禹挺着腰放缓了操他的速度,手上玩弄着时鹤生又重新站起来的阴茎,用指甲刮了刮敏感的铃口,问:“老婆,这么想射吗?”
“啊……”时鹤生绷紧了腰,“别……”
“求我。”傅禹附身压在他身上,挺起腰重新开始快速操弄,一边和时鹤生提条件:“求我,我就让你射。”
“呃啊……太深……嗯……傅禹……傅禹……”
“求我。”傅禹垂着眼,不住地催促他开口。
欲望到了顶端再被一次次掐下去并不好受,就像被吊在了半空中,手脚不着地,痛着爽着,无依无靠。
“啊……轻点……傅禹……”时鹤生咬紧了牙齿,却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求你……我想射……”
傅禹灿然一笑:“乖,老公最爱你了。”
说完他伸手按住了时鹤生性器的顶端,把时鹤生抱得离自己更近,微微切换操弄的角度,就往自己刚刚发现的腺体处操去。
“啊”
前列腺猛地被粗大的性器撞上,狠狠地磨砺,时鹤生浑身猛地一颤,就要跳起来,却被傅禹禁锢住手脚继续操弄折磨,几个深顶之后,终于松开手,给了他射精的权利。
与此同时,傅禹也精关一松,精液息数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射精和被内射的快感让时鹤生的脑子像炸开一样,身体不住地颤抖,战栗着,几乎要晕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就看到傅禹一双闪亮的眼睛正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