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生并不算是什么禁欲守心的老顽固,但也非常之洁身自好。三十年来连自我纾解的情况都非常非常少,可以说是欲望很淡的一个人。
所以傅禹附身压下来亲他的时候,他几乎是吓得脸色惨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亲上来的时候时鹤生睁大了眼睛,又后知后觉的闭上。压在身上的重量很沉,他动弹不得,只能扬起了头,张开了嘴承受,把脆弱的脖颈留给等待了许久的猎人。
傅禹的嘴唇和舌头好热,胸膛也热,整个人好像一团火一样,只是倾覆上来,时鹤生就被烧化了。
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无论是撩动的手指还是不安分是磨蹭,都让他战栗不已,难以承受。
“唔……傅……”时鹤生有些难耐地想让傅禹松开他,但是傅禹只是松开他的唇,给他暂缓呼吸的时间。他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就再次被含上了唇珠。
就算领教过了傅禹对亲吻的痴迷,但他还是亲得太久了,久到时鹤生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发麻,久到身体产生反应顶端泄出淫液,时鹤生的腿夹紧了又被傅禹分开,他的腿顶在时鹤生下身的位置,轻轻磨蹭。
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但他被弄得十分难受,没有得到任何舒缓,反而更加急切。
腰不停地在床上磨蹭,腿不停地夹紧又分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禹的嘴唇终于松开了他,却毫不犹豫地向下,咬住了他的脖子。
就像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样,叼住他的脖子,咬断他的呼吸,让他只能蜷在自己的身下,再也逃不出去。
牙齿剐蹭过喉结,时鹤生终于忍不住,难受地发出了一声小兽似的呜咽:“唔……”
傅禹不舍得他疼,他抬起眼睛,黑暗中精准地盯紧了那张热火的嘴唇,问:“你想怎么帮我?”
“嗯……”时鹤生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领口大开,扣子被解开的无声无息,他几乎赤裸在傅禹面前,两个人贴得更紧,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时鹤生努力平息,跟他打商量,声音都在颤:“用手……用手可以吗?”
傅禹趴在他胸口,手指已经摸到了他胸前的乳珠,嘴唇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红透了的唇珠,声音中带着性感的喘息:“好……”
傅禹刚刚扑上来的时候时鹤生都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现在傅禹答应了,他总算是悄悄松了一口气:“嗯……你先放开我……别摸了……”
傅禹握住他的手,送到自己身下的滚烫,声音很轻:“礼尚往来,宝贝不难受吗?”
“?!”
时鹤生的眼睛猛地睁大,他的手碰到了那滚烫狰狞的巨物同时,傅禹的手也顺着他松垮的睡裤向下,摸到了他的!
礼尚往来是这么用的吗?
“是因为我吗?”傅禹凑得很近,呼吸都听得很清楚。他的手指顺着时鹤生硬起来的性器向下摩挲过一圈,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因为我才这么硬的?”
“……”
比起傅禹的游刃有余,时鹤生实在是算得上一筹莫展,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对此不算一窍不通,但是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东西,让他大受震撼。
男人和男人的尺寸已经差别这么大了吗?
时鹤生备受打击,被傅禹这么问了之后就算得上恼羞成怒:“不然呢?因为狗吗?”
傅禹笑了一声,极度愉悦地亲了一下他的锁骨处,引得时鹤生轻颤。他的声音里带着宠溺:“我帮你弄舒服,好不好?”
时鹤生并未来得及答应什么,傅禹的手已经灵活地敷了上去。
“啊……”
手掌很大,握得很紧,速度不慢,拇指在铃口轻轻研磨,还不忘揉弄下面的囊袋。时鹤生红着脸,咬着牙不想再发出喘息,只想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但傅禹的动作只会越来越快,扒下他的裤子,把他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听着上面液体和柱体交缠时发出的声音。
淫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