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生本来就泡得有点晕,被他亲了之后更晕了,迷迷瞪瞪地回答:“是腰窝。”

傅禹低头噙上他的嘴唇,哄着:“是不是好漂亮,给我看看。”

他把时鹤生翻过来按在池壁上,侧过头和他接吻,没亲几口,傅禹就像是得了逞,饿极了的狼崽子,他迫不及待地放出凶器,毫不犹豫地插入了时鹤生的腿间。

时鹤生丝毫没有反抗都没能让傅禹觉出不对,他的嘴唇火热地留在时鹤生的脖子,肩膀上,亲在他的背上,声音喃喃:“宝贝,腿并紧一点,好不好?”

“唔……”

滚烫的性器在白皙的腿间横冲直撞了好一会儿,时鹤生才终于发出了类似于喘息的声音。

他被箍着腰,腿间挤进一根粗壮的性器,顶着他自己不知道何时硬起来的阴茎。身后人的喘息声极大,明明在池水中,傅禹的亲吻却仿佛处处留痕,在他背上留下蚂蚁轻咬般的触感。

背部不由得一阵战栗。

“傅禹……傅禹,你在做什么!”时鹤生猛地身体绷直,终于神智回了躯体,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按在池壁上,脱了个干净。

“嗯,好紧。”傅禹却伸手去摸他的下身,拇指按上顶端的小口,轻轻揉捏。一边亲着他的耳垂,一边喃喃道:“可以吗?老公摸摸你,好不好?”

时鹤生头皮都快炸了,他转过头,眼神凶狠,一字一句道:“傅、禹!你说什么?”

“……”傅禹看着时鹤生盛怒的表情,一下子也反应过来了。

他实在是……色胆包天。

傅禹猛地退后,他看着时鹤生一副现在就能直接砍了他的表情,急忙想解释:“我、我……宝贝、不是、我不是……”

时鹤生胸口不住地剧烈起伏,怒气上涌,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低血糖失去意识,恍若断片的一瞬间,傅禹就敢欺身而上?

反了天了?

傅禹的脸上也满是惊慌,他左右踌躇了一会儿,最后低下了头,走到他旁边,向时鹤生致歉:“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

怎么会不生气?

时鹤生整个人都发着抖,傅禹连跑都不敢跑了,他缓缓地伸手去握时鹤生,在他手背上轻拍:“呼吸放缓,吸气……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你别气了……深呼吸……”

时鹤生深深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兔崽子自称什么?还叫他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时鹤生才回过气,他不理傅禹,确定自己能走了,上去抱着衣服,不顾冷风就回去了。

倒是傅禹,站在温泉池里,好半天都没愣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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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怎么还是不行

傅禹自知理亏,却隐隐地觉得难过、失落,最后是生气。

难过于时鹤生的态度;

失落于两个人未完成的事;

生气于他自己竟然理智如此不坚定。

他不是没有过非分之想,不是没想过和他握手、拥抱、亲吻和缠绵。只是每每在见到时鹤生面的那一刻,那些旖旎的幻想都会被自己压下去。

不是不想,只是不想被他觉得自己如此肤浅,不想被觉得自己的爱意只是肌肤之亲的目的。

但也只是难过了一会会,很快,傅禹就迈着长腿走了出来。

今晚并没有结束,还有最后一个保留节目。无论怎样,他准备了,就要给他看。

时鹤生的房门紧闭,整个房子里悄无声息,只有傅禹的脚步声宛如鬼魅一般沉闷又规律的出现。

“叩叩叩”

傅禹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睡了吗?”

时鹤生翻了个身,并不想回应。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的面对傅禹的欲望。

清醒过来的一瞬间他自然是愤怒的。但回来之后,愤怒渐渐散去就只余不自在了。他从来没想过,或者说从未把傅禹当做和他一样的人,他们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