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作为家人,更应当了解他的苦衷,及早以包容之心劝他迷途知返,而非大加挞伐,让他越陷越深。”

他顿了顿:“这也是我最为痛悔之事。”

“我再问你一次,若是我做了这样的事,你会如何处理?”

“……”春花张了张嘴,在祝十清澈的眼神中,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她道:“十哥,你这么好,真该有个好女子,疼你爱你才是。”

两人行至门前,春花将身上大氅褪下送还。

“十哥的提醒,春花明白了。阿葛虽然有时糊涂,但未必糊涂到了这地步。万应堂中,或许另有隐情。”

祝十笑了,他从怀里掏出个乌铜的面具系上,遮住残损的半边容颜,接过大氅,飞身上马。

“我明早直接启程,来去两月,应能在春寒之前赶回来。黔南风物佳,春花有什么想要的?十哥为你带回。”

春花立在马下,飞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