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解释道:“她确实与别不同。但我和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抉翻了个白眼:“你少废话。我只问一句”

“你们亲过了没有?”

“……”

谈东樵怔住,难得地语塞了。

韩抉:“……”

“你……她……你们……”

韩抉头一次发觉嘴皮子追不上脑子的转速。他脑中霎那间冒出无数色彩斑斓的画面,几乎要把脑子炸成碎渣。

霖国夫人把京城佳丽踅摸了个遍,都没找到一位谈东樵能看得入眼的。他那会儿怎么说的?

我此生夙愿在于修道问心,守护天道,成婚只会误人终生。还请姨母将做媒的热情都放在韩抉身上,定有斩获。

望着韩抉这三观震碎的模样,谈东樵叹了口气,正色道:

“我与她,并无可能。她心怀红尘梦想,志气颇高,需要的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赘婿。而我身负重任,此身已许社稷,再难许君。”

韩抉终于阖上张大的嘴,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也是,你家老太爷脾气那样古板,你若终身不娶,他便当你献身社稷了,倒也没什么。但若是给个商户女做上门女婿,他怕会拿刀剁了你。”

他描述得绘声绘色,谈东樵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祖父真的在他眼前勃然大怒。

他自觉有些好笑,摇了摇头,抛却这些陌生而毫无裨益的心思。

对长孙春花而言,严衍是个合适的人选,而谈东樵却不是。

对谈东樵而言,长孙春花亦非世俗良缘。

他明白,她也明白。

所以,他追问她那晚马车上发生的事情,永远问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