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又爽又昏,两条腿刚要夹,就被陈百年抓着掰开,又一鸡巴挺了进去。他趴在她身上,耸动得奇快,狗都没他快。
谁说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他陈百年就是累不死的牛!
玉莲被撞得摇摇晃晃,奶子上下乱摆,脑子懵懵的,嘴上嘀咕:“呜呜呜……狗屁不是……小米呢,我的小米呢。”
被日得嗷嗷叫还惦记小米呢。
行吧行吧,祖宗,你是我祖宗。
我给你找小米,让你吃个够行不行啊?
这话陈百年没说出口,折迭她的腿,看她肚子上两层可爱的软肉,往湿乎乎肉穴里发狠地操,哪块肉骚顶哪块,轻车熟路。低头一看,逼毛湿得正在滴水,他在里面进进出出,两片肉蝴蝶跟两片厚嘴唇似的舔他,别提多爽。
他操了几十下,压着玉莲大腿,狠狠射进她身体里。
玉莲软塌塌的,接下来随他摆弄。
“别不说话,你就说吧,是男人不是?啊?是不是,啊?”
啊一声,深顶一下,没问几句就开始快速耸动。
他从后面又弄了一次,来势汹汹,第二回玉莲就撑不住了,啊啊乱叫。
“老三还在隔壁,你小点声!”
一听这话,玉莲的穴肉突然紧缩,快把鸡巴夹断,陈百年一哆嗦,给了出去。不甘心,再来第三回,弄到中途玉莲已经受不住,骂着狗男人,睡死过去。
完事后,陈百年浑身湿透,给玉莲擦好,给娘俩盖好被子,才去院子里擦身。
打眼一看,老三屋里灯居然点着。
做大哥的想到陈顺那条高射炮,忍不住叹气。
杜蘅指定不让他兄弟上炕,亲兄弟在过苦日子,做大和尚,大哥替他心急啊。
屋里的女人不能惯,老三你咋不听大哥的话?
42/车軎
农村的电不正常是常事,年年浇地还得看电的脸色。
更不是每家每户都有电灯用。
有电杜蘅就拉电灯,没电点煤油灯。她伏案很专注,心无旁骛,满屋子只有钢笔笔尖在纸张上唰唰而过的声音。
她忙了好几天,每天劳动回来洗把手就坐下写。
有时饭也不吃。
常常写到深夜,她可以好几小时不挪一下。
陈顺把饭放在灶上保温,知道她在忙大事,每到这种时候不会去打扰。每天默默把油灯的灯罩擦到锃光,方便她晚上照明使用。
杜蘅让他先吃,别等她。
看他不肯,提议不如端饭菜到她身边来,她喜欢看他吃东西,一边看一边写。他吃东西时胃口好,享受他的咀嚼,能给她解馋。
陈顺说好。
但他是真怕打扰她,经常端着饭不动筷子。
眼看写讫的稿子越来越多,满纸是她规整的字迹,一手钢笔字漂亮极了。
重点是整齐,看起来不但不累眼且赏心悦目,仿佛在隐形戒尺约束下写出来的。
画直线也是一笔。
标记数字,标箭头,看她落笔,陈顺常常看入迷。
除了写给县文化馆的厚厚一封信,她还给知青办大队写了一封,建议更换钢铁丢弃点。
造纸厂附近并不适合丢弃钢铁,信上简要地陈述了为什么不适合的地理位置原因,提出解决方案,并且附上地图。
最后一笔落定,她将公文纸迭好。
当然,这些不是她一笔落成,倚马立就的。
白天在修渠现场,她一边干活,一边分出闲置的思想,不断在脑子里盲写,润色,修改。所以晚上到家写得就快了。
陈顺并不知道这点。
他怔怔的,饭一口没动,看她写字,看她画图,看她写好。
心里很震撼。
看了几天,还是震撼。
不知道咋说,笔在她手下不像是笔,很像一杆子枪。
杜蘅一连几